画,也无法道出“反对”二字,只暗暗打定主意,择机寻个空档,和瞿颖一道远走高飞便是。
无须谁催促,很快围堵在门前的宫绣画等人,便主动让开了一片空地,独独一人纹丝不动,立在场中,分外夺目。
“许兄,速退,事不可为,不必强求,宫某已极承情。”
宫绣画大惊,慌忙传出心念。
立着的那人正是许易,宫绣画熟悉许易的为人,生怕这位一时激愤,落得个万劫不复。
“大胆!还不滚开!”
正指挥门客铺设鲜红地毯的瞿明通,勃然大怒。
许易微笑道,“此地是宫家别业,某来宫家贺客,明通兄和山河兄当真要雀占鸠巢,为这小小孔璋充鹰作犬,可笑可笑。”
此话一出,简直如霹雳横天。
瞬息,满场众人皆屏住了呼吸,宫绣画满面惨白,伸出的手,似要阻拦许易,最终紧握又松开,似乎要抓住许易行将失去的性命。
“大胆狗贼!”
“找死!”
瞿明通和宋国公同时爆了,恨不得生吞了许易。
侮辱他们二人,尚且是必死之罪,竟敢连堂堂内廷使大人一并扫入,简直百死莫赎。
若非孔璋未曾发话,二人早就出手了,怎肯容人这狂悖的妄人站着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