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配合他们,陷害大都尉确实与梁国有勾结。他们说下官是大都尉的亲信,只要下官咬定大都尉私下与梁国有来往,右贤王就一定相信。”
莫恒雁握起拳头,脸色阴沉。
一直不吭声的慕容鹤终于开口道:“大都尉,呼衍天都那帮人嫉恨您不是一天两天。山阴惨败,他们一定要找人顶罪,将罪责扣在您的头上,并不意外。”
“你们觉得右贤王会相信他的话?”
“无论相不相信,至少右贤王对大都尉的信任会大打折扣,伺候也会有戒备之心。”慕容鹤道:“也许右贤王这次前来,就是为了削弱大都尉手中的权力。”
蔡森立刻附和道:“慕容当户言之有理。大都尉,呼衍天都还说了,梁国派遣皇子前来,目的就是为了与你密谈。”
“他还说什么?”莫恒雁吃惊道。
“他说大都尉存有叛逆之心,与梁国梁国媾和,越王过来就是与大都尉商议背叛塔靼的计划。”蔡森一脸严峻,“下官为大都尉辩解了几句,呼衍天都便告诫下官,如果执迷不悟,就会为大都尉陪葬!”
莫恒雁咬牙切齿,冷笑道:“看来那帮人真的对本都尉起了杀心。”
“大都尉,听他的意思,等右贤王抵达后,他们就要对您动手。”蔡森低声道:“所以下官才说定要小心那些塔靼人。”
莫恒雁靠坐在椅子上,凝视灯火,眉头紧锁,若有所思。
片刻之后,他斜睨了蔡森一样,见蔡森也正关切看着自己,这才问道:“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大都尉,人心一旦有了成见,就很难改变。”蔡森轻叹道:“说句不该说的话,山阴之败虽然与大都督毫无关系,但战事前后的情况禀报到了右贤王那边,右贤王是怎样想的,咱们都不清楚。他是否真的对大都尉生了疑心,咱们也无法确定。”
莫恒雁眼角抽动。
“上一次右贤王前来云州,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。”蔡森继续道:“四年多来,大都尉也是多次派人请他过来巡查,他都没过来,只说是将云州交给大都尉很放心。那么这次答应过来,难道真的是为了狼台庆典?有没有可能是真的已经不放心?”
莫恒雁冷笑道:“本都尉耗费那么大气力,给他修建狼台,每年还向他的王庭送去大笔珍宝美人,他难道还要疑心本都尉?”
“不正是因为有呼衍天都那群人吗?”蔡森苦笑道:“他们都是塔靼人,大都尉自问,右贤王是相信您,还是相信呼衍天都那帮人?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