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请大人降罪!”
当场杀人,鲜血喷溅,钦使大人还在病中,这要是再惊了他,病情加重,那可是不妙。
焦岩眼角余光见到尸首被拖出,这才放下手臂,无奈道:“你们要杀人,在外面杀就是,不要当着本官的面杀人。”
“绝无下次!”马牧表示歉意。
“焦大人,你们刚才担心那些游魂会走漏消息,现在看来,他们确实不是塔靼人,否则不可能袭击塔靼游骑兵。”魏长乐向焦岩道:“恰恰相反,他们视塔靼人为敌寇,可说与塔靼人势不两立。”
秦渊眉头紧锁,疑惑道:“那帮人会是什么来路?”
“什么来路暂时还无法判断,但至少有一半的可能他们不会走漏消息。”魏长欢道:“他们没必要向塔靼人告发。”
“但还有一半可能会告发!”秦渊也是极精明之人,低声道:“那些游魂袭击塔靼兵的目的是什么?而且是选在边境一带,就连这些塔靼兵都怀疑他们是我大梁出兵偷袭。有没有可能,那些游魂的目的,就是加深两国的冲突,有意让事态加剧?”
魏长乐闻言,暗想皇帝派秦渊为副使,却也是大有道理。
此人能想到这种可能,可说是思虑缜密。
马牧却疑惑道:“大人,那帮人既然袭击塔靼人,无论是什么来路,应该都是大梁人。既然是梁人,为何要激化冲突,非要激怒塔靼对大梁的仇恨?难道他们不知,如果事态加剧,只会引起两国厮杀,绝非好事。”
焦岩叹道:“人心叵测,就算是梁人,你以为所有梁人都希望天下太平?多少人野心勃勃,一直都在等待时机。如果塔靼真的大举南下,图谋朔州甚至是河东,朝廷也绝不会再像当年丢失云州那般忍气吞声。到时候调兵遣将抗击塔靼,难保后方不会有人趁机而动。”
“焦大人所言极是。”秦渊神情严峻,“两国开战,对大梁确实是一场灾难,可对众多居心叵测之徒,却未必不是机会。”
魏长乐道:“无论那些游魂袭击塔靼人的目的是什么,我们都没有退路。回京只能是死路一条,继续北上,还有生机。”
他目光从秦渊脸上扫过,看向焦岩,问道:“焦大人,天亮之后,何去何从,还请定夺!”
焦岩低下头,一时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富贵险中求!”见焦岩迟迟拿不定主意,魏长乐终于道:“如果几位信得过我,我可以让大家全身而退,甚至可能青云直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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