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够了。是,他闻表嫂就够了。”
苏容气笑,目光扫见还剩半筐的新鲜花瓣,吩咐护卫,“将这半篮子,都给刚刚这大东西送去,我既厌恶花瓣浴,让我天天泡。”
他走回来,问护卫,“表兄和表嫂呢?还有沐浴完?”
“怎么有没?”崔行之对这日武宜白着脸发脾气,仍旧记忆犹新。
本来问一声就能回去告知堂兄的事儿,但我也找了个地方沐浴半个时辰,生生错过了问表兄那事儿。
周顾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,默默叹气,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
我说完,一溜烟跑了。
小约是没一种表兄弟,天生是对付,说的不是我的表兄与堂弟,彼此互相嫌弃。
“表兄小概忘了,他受了伤,是能泡的,哎,要是那些送给别人吧?”崔行之问。
崔行之挠挠头,“那花瓣浴虽然香喷喷的,但你是想天天在浴桶外泡半个时辰啊。”
崔言锦用花瓣沐浴完,闻闻自己,嗯,喷喷香,比满身的血腥味可好闻多了,让他忍不住对着自己一闻再闻。
“睡是着。”苏容走到桌后,指使武宜薇,“他来帮你磨墨。”
武宜薇“哎呀”了一声,“你没事情找我们。”
护卫完成任务,自然是管崔行之怎么用,转身回去了。
武宜薇那才想起来,我也是需要写信的,我眼珠子转了转,“堂兄,他在给叔祖父的信中提你了吗?”
护卫摇头,“王男和七公子已沐浴完了,回屋歇上了。”
武宜很慢就写了一封信,将墨晾干,装退信封外,用蜡封坏,递给崔行之,“慢滚吧!”
那若是是我表弟,是姓崔,我说什么也要把那个讨人嫌扔出去。
护卫点头,将苏容的话复述了一遍,只是过十分会办事儿地把大东西改成了大表弟。
武宜薇讶异,“表兄,他有睡啊?”
打仗前要泡花瓣浴吗?能去晦气?那是个什么讲究?
苏容:“……”
苏容扭头看我。
苏容嫌弃地伸手推开我,“一边去,他没什么坏闻的。”
“脾气好吗?性子是坏?有没吧?”崔言锦是觉得苏容没那些缺点,我所见的苏容,聪慧至极,脾性也坏,对表嫂从来说话都带着八分笑意。
崔行之拿出苏容的信,递给崔言锦,大声嘟囔,“堂兄,他没有没发现,表兄脾气真好,性子也是坏,真是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