札幌市北区,北海道大学医院。
这是一家颇具实力和名声的国立综合医院,成立于1919年,拥有四十多个不同科室,涵盖范围极其广泛。
是札幌市最好的几家医院之一。
那名自杀的工人的女儿就是在这里进行了肾脏移植手术并进行观察。
中村真一早已经提前查清了对方的病房,带着青山秀信直接杀过去。
“警视正,就是这儿。”在病房门口停下,中村真一说了一句,随后很有礼貌的抬手敲门,“方便进来吗?”
“嗨!请进。”里面传出道女音。
中村真一推开门,等青山秀信先进去他才进入,并反手将门给关上。
病房是单人的,但不大,病床上躺着一个面相虚弱,脸色苍白的年轻姑娘,算不上漂亮,只能说是秀丽。
正是那名工人的女儿。
病床旁站着一个头发白,略显苍老的中年妇人,穿着很朴素,手上有不少茧子,一看就知道常年干活。
应该就是工人的妻子。
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碗没有喝完的白粥,显然,在青山秀信到来之前中年妇人正在给病床上的女儿喂早餐。
“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?”眼见两人衣着得体,气度不凡,中年妇人有些自惭形秽,捏着衣角怯生生问道。
典型的底层家庭妇女的形象。
病床上的女儿睁大眼睛盯着青山秀信看了一会儿,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:“是……是青山秀信警官吗?”
年轻人总是更关注热点新闻,她虽然有病在身,但也不耽误看电视。
“没错,是我。”青山秀信温和的笑着点了点头,接着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中年妇人,“太太您好,鄙人北海道警察本部刑事部次长青山秀信。”
除了最底层的百姓,稍微有点身份的日本人生活中处处离不开名片。
哪怕是在几十年后也依旧如此。
“啊!原来是青山警官,我有听说过您,实在是失礼了。”中年妇人手忙脚乱的接过名片,又连连弯腰鞠躬行礼,“请问您来是有什么事呢?”
中村真一适时的提过一把椅子放在青山秀信身后,青山秀信坐下后自然而然反客为主,伸出一只手邀请中年妇人,“太太,我们可以坐下聊。”
“嗨!”中年妇人连连点头,有些拘束的坐下,身体下意识绷得很直。
“是这样的。”青山秀信面色变得沉重起来,严肃的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