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部分记得,就是这几年的事比较模糊。我问了下,他还记得去栖凤谷玩的事。」
「……」三个人都看向白梦今,目光复杂。
合着就把她给忘了。
「白姑娘……」百里序想安慰一下,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。
「挺好的。」白梦今微微笑道,「忘得不多,说不定过阵子就想起来了。」
她表现得这么平静,搞得三个人都不好安慰了,张了张嘴又闭上。
百里序又讲了讲他的状况:「……痂都掉了,没毁容,只有一点点印子。说很困,又睡着了。」
应韶光说:「没事,应该是药效发作了。他现在正在修复阶段,多睡是好事。」
百里序放下心来。
姬行歌伸了个懒腰:「没事就好,这些天我们都跟着团团转。现在他好了,我们终于可以多休息一会儿了。哎,白师妹,我们也去睡吧?」
「你先去吧!」白梦今站起来,「我把药理一理再过去。」
说完,她向三人点了点头,便往药房去了。
看她身影远去,姬行歌愁得叹了口气:「完了,我看
白师妹被打击得不轻。」
应韶光瞥了眼:「有吗?她看起来挺正常。就算有点难过,应该也没什么大事吧?」
「你懂什么?」姬行歌白了他一眼,「白师妹这样的人,难过会让人看到?她不想在这里,就是不希望难过的时候被我们看到。」
「那怎么办?」百里序摊手,「公子现在不记得,也不能逼着他想起来啊!」
是啊,凌步非死里逃生,还没适应过来呢!
姬行歌还在说:「他别的都记得,就只忘了这几年的事,算一算,时间恰巧在两人相遇之后。换成我的话,可能就会想多了。为什么就只忘了自己,是不是对他来说,这段时光一点也不重要?难道那些相处的时光他都不在意吗?真正印象深刻的事怎么会不记得?」
应韶光和百里序听得一脸懵。
「会吗?你们女孩子也想太多了吧!」应韶光道,「这是最近的记忆,如果伤到头,本来就是最容易忘的啊!」
百里序跟着点头:「再说,公子也不是只忘了白姑娘,以前的事他也忘了不少,记得的只是一些片段。」
「那为什么这几年的事,就没记得一些片段?说来说去,还不是不够重要?」
百里序答不上来,只能道:「姬小姐,你这有点强词夺理了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