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南王和江都王秘议不提,张学舟等人又是另外一番场景。
昏迷的张长弓被人送到了岸边,他的孔雀大明王羽事情没有人提起,但有人给清醒后的张长弓一个牌子。
他冒险探入水府终究还是有一些用处,持着这个牌子,张长弓不需要再回硖石山,从此也再难进入硖石山。
张学舟此时不方便和张长弓凑一起,短短两句提醒后,他已经坐到了乘骑上。
等到呼了一声,有容氏才低着脑袋跟随了上去。
这一路回寿春城让张学舟的心极为煎熬。
但凡他有什么异常举动落到其他人眼中,这都有可能带来异样眼光,甚至引发可能的怀疑,从而引导出张学舟难于控制的局面。
从淮河边到寿春城有六十里路,夹在大撤退的人群中,张学舟等人并不显眼。
最前方的车队已经消失在视线中,而他们的路还很漫长。
“东方兄弟,能跟你商量个事儿吗?”
张学舟慢悠悠行进,后方的董仲舒也是不急不慢。
等到雷被催马从前方绕了回来,众人才抬头看了看。
“能商量”张学舟点头道。
“你看你……哎”雷被挠挠头道:“你看你最近发了一笔小财,能不能借兄弟一些钱,我回城被人堵路讨钱了!”
“大王没赏你吗?”
“可别提了,他就把罚三年俸禄的令收回去了,我前前后后忙乎了这么久,还和江都王打了一场,啥便宜都没捡到!”
雷被连连晃头。
他这十余天忙前忙后,不仅和如来佛子打了一场,还和江都王打了一场。
力气活都干了,但他啥好处也没捞到,反而是来来回回受罚。
这不免让张学舟还思索了一番雷被不曾修行淮南王运术的关联。
他只觉这其中奥妙又或巧合充斥诸多,马后炮一般去思索能想清楚,但要提前先知先觉发现几乎没有可能。
“你要借多少?”张学舟问道。
“两贯行不行?”雷被眼巴巴道:“你放心,我一定还钱,就算你没在淮南,我也会跑长安城还钱!”
“钱的事情好说!”
张学舟点点头,雷被这种客卿居然被两贯钱难倒,这几乎不可思议,但摊上雷被迷恋射覆又屡战屡输,这种事情就很正常了。
落到被人家追债的地步,雷被这日子过得确实不咋地。
“我就知道兄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