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画上灵性与法力全无,愚弄百姓钱财也就罢了,真让这些百姓持着这种猪头画应对鬼邪,岂不是谋人钱财又害人性命!”
荣添丁出摊的摊位前,道人一番话让荣添丁心中大乱。
在道人身后,一些预备购买猪头神仙画防身的小商贩抓紧了钱财,显然是想看看情况再做决定。
“木道人,你该不是看我抢了道观的生意,就跑来我摊位前捣乱吧?”
迟疑了数秒,荣添丁才反应过来,选择泼脏水应对。
猪肉摊就是他的大本营,若有容丽撑腰他都没底气,荣添丁觉得自己就不用在东市混了。
“你卖的那些黄布符才是一文不值的玩意儿,不仅没有法力,也欠缺画画的灵魂”荣添丁反击道。
“你区区一介凡人也敢言法力二字”木道人问道:“你见过术吗?”
木道人年龄不算老,只是四十余许的岁数。
或许是奔波劳累,木道人两鬓已经多了几许白丝。
但这并没有让木道人失去神采,反而多了几分得道高人的模样。
容添丁和木道人各放嘴炮时,张学舟亦观测着这个必然上门讨教的道人。
蓉城内外就这么大,一年做生意挣钱的机会并不算多,谁抢谁生意都不乐意。
如同容丽垄断东市的杀猪摊,木道人的道观也几乎垄断了信仰鬼神之事的那帮迷信者的生意。
但凡谁的生意遭遇影响,也就存在必然的登门。
“你能施展法力的术吗?”容添丁问道。
“小小愚顽子,本道今天让你开开眼界!”
木道人右手抓着一柄铁剑,左手缠着一段白绫,他口中念念有词。
随着他铁剑一指,左手的白绫顿时迅速升空,化成一根攀爬向上的十余米长绳。
“我这术名为钻天绳,只要伸手这么一拉就能钻天,你这小儿可曾看到本道的术,你又有何种术展示证明你具备法力,具备驱邪镇鬼的能耐!”
木道人得意捧着白绫,铁剑指向容添丁开口询问。
他一袭灰色的旧长袍,又留了三缕长须,又施展了术,等到微风一吹,好似那神仙中人,一时引得画摊前众人纷纷议论。
“凡猪血、鸡血、狗血之物……”
容添丁自然不会什么术法,他刚欲搬出民间传颂的那一套说辞,但在短短话语中又止住了嘴。
倘若泼点猪血、鸡血、狗血就能压住鬼,大伙儿何必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