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听了一些关于你案子的事情,很奇怪,整件事的记录里并没有老师的名字。”季云有些疑惑道。
“哦?是一种保护吗?”南梦浅挑起眉毛。
季云点了点头。
南梦浅的案子有一定的保密级别。
哪怕是校方有记录,那也是用了化名。
包括几个做这方面研究的学生,也是用了化名。
这就让季云查起来更加费劲了。
所以季云希望能从南梦浅这里了解事情的全貌,哪怕这只是南梦浅自己的视角。
“我始终觉得老师不会谋害他们。”季云很认真的说道。
“可有些事情并不是主观的问题,就像那些以为是在献爱心的学生,他们兴致勃勃的去献了血,以为是在为学术奉献,孰不知他们正在危险的边缘,是我鼓励他们去献出这份爱心的,我不就是和那些黑心医院一样的犯罪分子吗?”南梦浅一句话,也是将自己直接定在了罪犯的席位上。
季云挠了挠头。
哪有人这么想当罪犯的!
“做研究,确实会有一定的风险,你有过错,但不代表你有罪孽。”季云说道。
“我明知道结果,却还是没有阻止,再加上我对学生有权威性,有保护义务,有告知义务,我却任由他们的思想脐带缠绕住了自己的脖颈……”南梦浅给自己辩驳道。
一个辩自己有罪。
一个为对方辩无罪。
季云觉得这是自己醒来之后所面临的最大挑战了!
这第一步,说服南梦浅老师就已经是地狱级难度。
而到了实操环节,自己真的如何可以让一群正常人来理解他们两个神经病的理论……
“老师知道雏雕鹰吗?”季云说道。
南梦浅老师摇了摇头,她手捧着茉莉花香的茶,静静的听季云阐述。
“雕鹰是一种生活在亚马逊平原的生物,乃飞行之王。”
“而每一只成为了飞行之王的雕鹰,它们都承受过自己母亲近乎变态的折磨。”
“它们不仅在很小的时候就会被丢到山崖下,甚至母亲会在它们成长的过程中折断它们翅膀中的大部分骨骼。”
“推下山崖,这是可以理解为大自然的生存法则,而折断雏鹰的翅骨行为,便可以称之为变态与残忍,对吗?”
南梦浅点了点头,觉得季云这个推论是没问题的。
“所以在我们常理的认知里,雕鹰母亲是具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