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到不见一丝光亮的地牢,灯光忽然被人给打开。
被绑着坐在椅子上的假江篱眯了眯眼睛,等到适应眼前的灯光,才看清站在她眼前的三人。
当她看到姜虞时,眼底突然迸发出一道浓烈的恨意,她拼命在椅子上奋力挣扎了起来。
“姜虞!姜虞!你个贱人!为什么要毁掉我的计划?为什么?为什么?!!”
好几次,她都要成功了。
都是因为姜虞这贱人,在身边干扰她!
如果没有姜虞,她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!
这一切都是姜虞的错!
要是她能活着出去!她绝对不可能放过姜虞!
一定要把姜虞折磨得生不如死,来解她心头之恨!
姜虞淡然的对上她嫉恶如仇的目光,侧目对北时笙使了个眼神。
北时笙会意,连忙搬了个椅子给她坐下。
姜虞坐在假江篱的对面,翘着二郎腿,姿态格外的闲散。
“你口中经常挂着背后的人,我很好奇,你背后的人究竟是什么人?跟江家又是什么关系?”
假江篱眼底闪过一丝慌乱,不敢对上姜虞的眼神。
“我……我凭什么要告诉你?”
姜虞扯了扯唇角,嗤笑了一声,“你告诉我的话,我或许还能留一条命?但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,那你距离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,就不远了。”
假江篱不以为意,梗着脖子极力佯装平静。
“杀人是犯法的!我不信你敢对我动手!你要是真的想杀了我,那就给我一刀痛快的!别浪费时间。”
姜虞看到假江篱执拗的眼神,凤眸沉了几分。
她从椅子上站起来,不徐不慢的朝着假江篱靠近。
“哒哒哒——”
由远及近的脚步声,犹如催命符一般,拨动着假江篱的脆弱的神经。
假江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“姜虞!你个贱人!你到底想做什么?你要杀要剐都随便你!”
姜虞见她开始慌乱了起来,脸上带上了一丝笑容。
“你不是不怕吗?这么紧张做什么?而且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就让你死了吗?跟林若然合伙的北晏城,你应该知道吧?你知道他被送进监狱之前是什么样子吗?他被我自制的毒药毒得七窍流血,筋脉寸断,就算侥幸能活着,这辈子也是废人一个了。相比于他,你也好不到哪里去,我是不会轻易让你死掉的,等我玩够了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