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没法做主。”
“不用你做主,你去请驻守军营的将军来就行,我家主子会跟他说的;要是人不愿意来,就跟他说,我家主子手里有你们主帅的令牌,叫他过来是军令。”狐假虎威用的得心应手。
“好,末将这就去。”
守将脚步轻快地离开,他走后,三名军医大步行来。
春梅看了他们一眼,赶紧回帐;她不爱跟不讲理的人打交道,她家主子这么厉害的人,他们还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。
“她怎么走了?我还想问问什么个情况呢。”
“等等吧,我倒是隐约听见那小女娘是让人去喊驻守的小将军,说是重伤患者暂时救回来了,需要静养。” “那,只能等了。”
“不过,真的救回来了?那么严重的伤,我们只能按照之前学的流程去做;没把握治好,她真的有把握?”
“我刚才还听见那女娘介绍,里面那位女郎是抚城军营华大夫的高徒,承袭华大夫一身好医术;华大夫的医术,我们也有所耳闻,听说缝合之术就是他在教。”
“我们的缝合之术是去培训回来的雷军医教的,我倒是很想看看华大夫亲自缝合的手法;那女郎如果真是华大夫的高徒,我得后悔死,不该怼人家,说不定我们能在里面观摩观摩。”
“这些都是人家说的,我们听来的,没得到证实;先看看,如果她真的是华大夫高徒,我们一起去道歉。”
目前为止,他们没有更好的办法,只能等!
守将请来一位身形修长精瘦的小将军,由春梅带进帐中。
“不知您是何人?为何会有主帅的令牌?”
小将军进帐就问,言语不见多尊重,却也不会多失礼。
明仪再次拿出令牌给他看,“主帅给我令牌自然是因为他信任我。”
信任?
小将军诧异不已,主帅信任的人,他父亲是其中一个;确实有一个信物作为身份证明,那东西他平时摸都别想摸,被他爹带在身上,旁人拿不到。
“确实是主帅的令牌,我爹有一块。”小将军目光闪烁,“守将说您是女郎,是医女,还是华大夫的高徒。”
明仪点头,“这三点无一差错,我此次前来是为伤患,之后我会每天来军营;重伤患者若是无法医治的可以留给我,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先去看看我刚才处理过的二十五个伤患的病情。”
小将军见她这般自信,态度略带点狂妄,猜测她可能真有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