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净初的面部表情僵了一下。这已经是百里无伤第三次问她这个问题了。
唔……如果她回答不疼的话,他是不是会再来个晨间运动。云净初的脸偷偷烧红。
不过,老实说,她还确实不疼。
“不疼。”云净初实话实说。
“那就好。看来那些药还是挺管用的。”百里无伤唇角勾了勾,眼底流淌过耀眼的光,露出一个轻浅却耀眼的笑容,让云净初恍了一下神。
云净初突然就想起一个词:男色惑人。
然后,云净初看到百里无伤从枕头边拿起一个白色的瓷瓶,举给她看。
“这是什么?”云净初压抑地挑眉。
“是女子初~夜后用的药,我昨晚给你抹过了,等会儿你洗完澡后,再抹一次,就完全不痛了。”百里无伤一脸认真地解释。
云净初的脸继昨夜之后,再次飞红:“你……你给我抹过了?”
“是啊。”百里无伤一脸认真地点头。
云净初红着脸咬牙:百里无忧这个混蛋,到底教了无伤些什么啊?好好的冰山纯情男被他教成了情圣油条男。
不过,云净初打死也不承认,她其实害羞归害羞,还是非常受用的。
与此同时,被云净初怨念的百里无忧打了一个喷嚏,然后笑眯眯地对坐在铜镜前的美人微笑道:“爱妃,本王为你画眉。”
如果云净初看到他这个样子,就不会奇怪百里无伤被他教成这个样子了。
“净初?”百里无伤见云净初不说话,疑惑地叫了一声。
“无伤,我问你一个问题,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。”云净初一脸凝重地看着百里无伤。
“呃……好。”百里无伤有点错愕地点头。
“你二哥没有让你对其他女人也这样吧?”云净初说着,眼神陡黯,大有风雨欲来的倾向。
“呃……哪样?”百里无伤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。
“就是抹药,还有昨夜你对我做的那些?”云净初直接道。
“当然不会,其他女人又不是你,我为什么要对她们做这些。”百里无伤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。
这是百里无伤的真实想法,可是,却比那些巧舌如簧的人说出来的情话更动听。
云净初闻言一愣,然后不由笑了开来。是她傻了,竟然担忧那些不可能的事。
“净初,你怎么了?”百里无伤有点担忧地看着一会儿怒一会儿笑的云净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