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才有些害羞的开口说:“爸爸,今天在医院里,深深阿姨抱着我打针的时候,我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胸。”
锦洋的脸色,瞬间黑了下去。
心底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情绪,萦绕了起来。
薄睿丝毫没有察觉,自顾自的说:“爸爸,你说,女人的胸不能随便乱摸,尽管我是不小心碰到的,可是我摸了深深姐姐的胸是事实。”
“那个..”薄睿咽了咽唾沫,脸红的像是苹果,说:“爸爸,你说,我需不需要去找深深姐姐,然后对深深姐姐负责呀?”
锦洋的面色,已经难看到了极点,他忍着脾气的最后底线,刚想对薄睿开口说话,薄睿的声音,再一次的传来:“爸爸,其实我挺想对深深姐姐负责的。”
锦洋顿时闭了嘴,看也没有看自己儿子一眼,扭身走了。
出屋之后,他觉得心底还是烦成了一团,顺道又转身,将薄睿卧室的房门反锁,这才拿着钥匙,直接去了客厅。
锦洋坐在沙发上,面对面前一大堆的文件,却丝毫看不下去一眼,最后索性将那些文件狠狠的甩在了沙发上,然后站起身,走到了落地窗前,习惯性的从兜子里掏出了一根烟,像是压压火,可是想到薄睿是小孩子,闻不得烟味,又将烟和火柴盒扔到了一旁的小圆桌上,站在窗前,看着窗外,深深的洗了两口气,尽管如此,锦洋还是觉得心底心燥不安。
就像是有一缕火,在身体里四处乱窜,找不到发泄口。
若是其他的男人,他可以因为吃醋、不爽、对林深深有其他的企图,而采用一些其他的方法。
可是现在,是他的儿子,他能怎样?
他知道,自己这样吃醋,有些过于幼稚,可是,不知道为什么,只要碰上林深深,他就变得控制不住自己。
他很想,死死的霸住她,让她成为他一个人的,不让任何男人窥视,就算是薄睿这样子的小男孩也不行!
锦洋想到这里,心底又泛起了一层沉甸甸的压抑,这种感觉,就像是五年前,薄睿突然间出现在了他的世界里,没有母乳喝,没有妈妈疼,所以深更半夜,总是会哭醒,找来好几个看护,却都看不好,哭的他成日成夜睡不着觉,最后他只能受不了的亲自抱起他,然后哄着他。
那个时候,他的心底也是这种难受的压抑,觉得自己刚一开始的人生,就这么被一个猝不及防的小婴儿彻底打乱了节奏。
更让他怒气滔天的是,这个孩子的母亲是谁他都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