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？
值得吗？
她如一副失了魂魄的驱壳，怔怔的望着被埋在土石中的秦扬半张脸，即便临死前，对方还在望着她，仿佛在说，
你讨厌我没关系，但我依然爱你。
你恨我没关系，但我依然愿意为你而死。
即便是临死前，我也要把你的身影刻在我的脑海中，永远停留在最后一幕。
…
一幕幕与秦扬的点滴回忆，在九公主的脑海中掠过，每一幕回忆，不管是好的，还是坏的，都扎在了她的心里，融进芳心深处。
“原来，我并不讨厌他。”
“原来，他也不是那么的讨厌。”
一抹苦涩的笑容在女人唇角缓缓漾起，仿佛一朵凋谢的玫瑰花，只余留一道心伤与后悔。
我能阻止的，我应该早阻止的。
九殿下无比悔恨自责。
望着女人眼中的痛苦，赵怀心嘴角扯出一道冷漠笑容。
“死了！终于死了！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看着没有一丝生机的秦扬，李红怜终于松了口气，忍不住仰头大笑了起来。
如果换成以往，别说是杀一个仙人境界的小喽啰，就是上等仙人，他都不会这般失态。
但是此刻，看到打不死的秦扬终于咽了气，他顿时感觉空气格外的顺畅，天空格外的蓝，自己格外的牛逼！
小子，让你再张狂，最终还不是死在老子脚下？
李红怜激动无比。
突然，一道强烈的杀机朝着暴涌而来，将他全身的气机瞬间锁定，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即刻毙命！
李红怜抬头望去，却是九殿下那泛红猩红的眸子，如同九幽地狱般深邃而恐怖。
森然的杀机和冷彻骨髓的寒意，让李红怜内心的恐惧之色顿时增长到了一个极致，身体如坠冰窖，寒意袭来，止不住的颤抖。
赵怀心眉头一皱，挡在九殿下面前，笑着说道：“生死由命，这是规则，既然他已经同意了，自然这也是他的命数。”
“你知道的，他喜欢我。”
九殿下闭上眼眸，又睁眼盯着他，缓缓说道，每一个字都透着极致的冷漠，也不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。
赵怀心点了点头，脸上的笑意更浓，“可现在他已经死了，死人是没办法再爱的。”
“死了都要爱
不淋漓尽致不痛快
感情多深，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