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身后这些士卒是怎么回事?怎么这般打扮?”
“哦,大人平定东虏之后,便从乞列迷人和八旗之中选拔精锐敢战之士,共有万人,编为一军,称为巴图鲁军。我此番南下,他拨了两百人与我壮行,让诸位见笑了。”
徐鹤城将目光转向那些辫发士卒,只见其个个体型粗壮,皮肤黝黑,不少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留有伤疤,神情冷酷,百余人站在一旁连咳嗽声都没有一下,果然是一等一的强兵。刘成击败东虏后没有将其打散迁徙,而是将其编入自己的麾下,其野心已经极为明显了。
一旁的杜固和脱脱不花却没有想那么多,尤其是杜固与林河水是老搭档了,他笑嘻嘻的上前拍了一下林河水的肩膀:“东虏二十年来压得我大明喘不过气来,却让大人这么容易就灭了,实在是解气的很。这等大功,我等都是与有荣焉,只可惜我们都不在,错过了!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!”林河水笑道:“杜将军你们在徐大人麾下也立下了不少功劳的!”
“那还是不一样的!”杜固指了指一旁的辫发军士,对脱脱不花道:“脱脱不花,你看看这些东虏,和他们比起来我们打的那些流贼简直就是儿戏。哎,大人这几年在塞外不知道是经历怎样的尸山血海,才将这等强敌击破。只可惜我不在他马前杀敌!”
“是呀!”脱脱不花点了点头:“我听说这些东虏极耐苦战,可身披重甲反复冲突数十次,所向无不摧破,得了这等强兵,天下间又有何人是大人的对手?”
徐鹤城站在一旁,脱脱不花与杜固这番话倒是提醒了他,不管他自己愿意与否,手下这两个得力干将对刘成的忠诚之心依旧没有改变。而杜固将步、脱脱不花将骑,这两人定下了调子,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呢?
“林先生远道而来,定然是辛苦了,我在府中已经准备了薄酒,还请一同京城替先生接风洗尘!”徐鹤城伸出右手,做了个邀请的手势,同时对杜固吩咐道:“杜将军,你把林先生的卫队安置一下,就在城外的兵营吧!”
酒桌上的菜肴很不错,尤其是在辽东苦寒之地呆了一年多以后,重新回到扬州城中,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。林河水放下筷子,禁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声。
“怎么了?酒菜不和先生的胃口吗?”注意力一直在林河水身上的徐鹤城问道。
“不,不是,实在是太好了!”林河水笑了起来:“徐大人,你知道吗。我在辽东时曾经有三四个月天天吃蘑菇炖鱼,直到现在只要一闻到那味道就想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