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,您已经昏睡过去好几天了,每天就喝了点马奶,已经饿得紧了,现在吃太多会把胃撑坏的,待会再给您吃!”
“这么长时间?”刘成闻言一愣,他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摸自己脖子上的伤口,却发现被布包扎的严严实实,切桑苦笑道:“大人,您这次可是死里逃生,金甲太重,压在肩膀上,把伤口撕裂了,流血过多,等我们发现的时候您的内衣都被血染透了,哎!”
刘成这才回忆起当时的情景,黄金本来就比铁密度要大,而为了提高观赏性,那副金甲比寻常的盔甲要厚不少,一套加起来足有五十多斤,便是个好人穿在身上也不好受,更不要说刘成脖子上有箭伤,金甲的重量压在双肩上,很快就把伤口给撕裂了。偏生当时刘成的精力都用在其他地方,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伤口已经撕裂了,待到他听到敌军阵后起火了,精神支柱一松,就昏死了过去。
“赢了就好了!”刘成笑道:“将士们在阵前厮杀,只会比我更凶险!”话说到这里,他才发现帐篷四周满满当当的挤满了人,都是自己的部将,杜国英、格桑、郝摇旗、阿桂、哈撒儿等主要将领一个不少,脸色顿时大变,问道:“怎么回事?你们怎么都在这里?谁去追击东虏了?拿住皇太极了吗?”
众将面面相觑,刘成看在眼里,勃然大怒,顺手抓起一旁的碗便朝最近的杜国英头上扔去:“皇太极乃是我大明的死敌,这次死伤了那么多将士才打败东虏,你却不领兵追击捉拿贼首,难道你不知道一世纵敌,数代之患的道理吗?”
杜国英猝不及防,被碗砸在头上,顿时鲜血横流。他不敢辩解,只得连连磕头谢罪,其他将领也赶忙跪下伏地请罪,切桑赶忙替他们辩解道:“大人,这倒不能全怪诸位将军,大人您昏倒后,敌军左翼的多铎领兵抢占了一座浮桥,然后他将镶白旗大部与皇太极等人过河之后,便放火将浮桥烧了,由于其余三座浮桥已经被郝将军放火烧了,待到我军修好浮桥,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。”
“那也可以追击呀!”刘成怒道:“我军马比东虏多,就算拉下两天,也不是不可能追上的!”
“大人!”切桑压低了声音,附耳低语道:“您也应该体谅一下众将的心意呀!”
刘成是何等机敏的人,立即就明白了切桑的言下之意。与皇太极、崇祯这些已经根基深厚的集团领袖不同,刘成所在的这个军政集团是由他一手建立起来的,成员的成分十分复杂,有大明的边军、有前流贼、有蒙古各部、有邪教头子、格鲁派僧人、还有大明失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