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冷笑道:“想必银子和粮食都让那位李大人和王副将都吃到肚子里去了,哪里还有一星半点留给军士和百姓?”
“在围城之中居然如此?不至于吧!”徐鹤城一脸匪夷所思的神色。
“诸位!”朱聿键叹了口气:“寡人虽然见识浅薄,但还不至于做出为了些许银两坏了军心的愚行。正如徐大人说的,流贼打进南阳来,寡人连性命都难保,就算有金山银山又有何用?再说寡人乃天家子弟,与国同终,只要大明在,便少不了寡人的富贵,大明没了,泼天的富贵也保不住,要银子又有何用?银子我是肯出的,只是出了却落不到将士们头上;若是直接发放又害怕有小人说寡人收买人心,居心叵测,实在是左右为难呀!”
徐鹤城与徐万仞对视了一眼,都说不出话来。正如朱聿键所说的他处于一种左右为难的境地,认捐钱被官员们黑了落不到士兵头上;如果直接给士兵发钱事后一个收买军心的帽子扣下来,以当今天子的刻薄猜忌,也是个死,无非是晚上几个月。想到这里,徐鹤城小心的问道:“王爷,那您留我等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?”
朱聿键叹了口气:“若是二祖列宗显灵,能够守住这南阳城,自然是最好了。若是万一流贼破城,寡人的身家性命便要指望徐大人了!”说到这里,朱聿键拿起酒壶,走到徐鹤城面前,将其酒杯倒满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“卑职不敢!”徐鹤城赶忙站起身来,脑子里却是转的飞快。他往来各地,也曾经听说过不少各地藩王的流言,多为酒囊饭袋,庸碌无能,有的人甚至连寒暑饥饿都不知道,全然倚靠身旁的太监宫女侍候,相比起庙里的泥雕木塑也就多了口气。先前在城中见唐王筑千金台以招募贤才,觉得这倒是个有德的贤王,可是现在看来这位唐王殿下可不只是有贤德之人,知观形势,善于抓住机会,又能当机立断,像这等人物又是天家子弟,还在现在这个乱世将起的时候,莫非是冥冥有数,投下这样一个人物来?
徐鹤城想着自己的心事,朱聿键也不催促,只是站在一旁,笑吟吟的看着徐鹤城。徐万仞在一旁耐不住性子,插口道:“王爷,不知您希望我兄长做些什么?是要守住王府还是——?”
“原来是徐大人的贤昆仲!”朱聿键笑着上下打量了一下徐万仞,笑道:“果然是一表人才!不知现在官居何职?”
徐鹤城一愣,赶忙答道:“卑职兄弟未曾出仕,这次跟随我南下想要谋个差使!”
“哦,原来如此!”朱聿键笑了笑:“寡人王府中还缺一个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