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“混蛋,谁让你吃这么快的,这不噎住了!”杜固笑了起来,他从席尔瓦的脸上也看到了相同的笑容——看来堡垒里的敌人日子也不好过,至少食物并不充裕。
在旁人的帮助下,华莱士终于将卡在喉咙里的干饼吐了出来,又喝了几口水,总算是缓过来了。他小心翼翼的将吃剩的饼塞进怀中收好,低声道:“两位贵人,在回答问题之前我可以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吗?”
席尔瓦与杜固交换了一下眼色,点了点头。华莱士松了口气:“我知道你们这里是有基督徒的,假如你们要处死我,可以给我找一个神甫,让我死前做忏悔吗?”
“这个没有问题!我以帝国贵族的名义发誓,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,我保证你的生命安全!”席尔瓦答道。
听到席尔瓦的保证,华莱士的脸上露出松了口气的神色,他开始回答起问题来。
“在乌特勒支堡有多少守兵?多少火炮?”
“一百二十士兵,六十个帮工,有六门三磅炮,还有两门六磅长炮,两门十二磅炮,不过十二磅炮的方向是朝着海面的,要移动朝陆地这边很不方便。”
“在热兰遮城呢?”
“五百士兵,另外还有一些平民。”
“士兵们的士气如何?”
“很糟糕,我们吃的很差,食物很少而且质量也很差,很多人都得了痢疾,如果不是指望着巴达维亚的援兵,早就完了。”
“那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只有你投降呢?”
听到这个问题,华莱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愧的神情,最后他低声道:“因为特勒少尉,他是掌握着军队,每一个人都怕他。他告诉我们围攻我们的是异端和异教徒,如果抓住基督徒就会把我们钉在十字架上用文火烤死。我跑过来是因为我是天主教徒,这些天听到你们这边的弥撒声,知道你们这里有一支切支丹军队。我不怕死,但我害怕临死的时候没有临终忏悔,荷兰人肯定不会给我准备一个天主教神甫的!”
“这个人是苏格兰人,和我一样都信仰天主教,而荷兰人是新教徒。”席尔瓦向杜固低声解释道,而杜固依旧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:“既然他和你都是信天主教的,为何又在荷兰人手下当兵?”
席尔瓦被杜固问住了,他想了想方才答道:“我们欧洲人凯撒的归凯撒,上帝的归上帝。信仰是死后的事情,活着的时候还是谁发钱就给谁干活的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,我听你说过,几十年前你们欧洲人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