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胡公公!”刘成看出了胡可鉴的心思,笑道:“杜总兵是我们军中前辈,在下自然是十分钦佩的,但要说做这宁夏总兵,下官肯定是比他合适,不说别的,若非是在下打赢了这一仗,他守在府城之中最好的情况也就是拖到开春插汗退兵罢了,以朝廷眼下的情况,十分钱粮九分都投到辽东去了,光是这一仗的损失没有个七八年都补不回来。那插汗得了好处,肯定是每年秋后都会前来抢掠,这般此消彼长,不出五年这宁夏镇肯定不是我大明疆土了。”
“刘大人所言甚是!”胡可鉴点了点头,叹道:“其实咱家与杜总兵同守孤城,同僚之情甚笃,只是为了宁夏百姓,也说不得要委屈委屈杜总兵了,想必以他的为人,也不会怪罪咱家!”
“公公所言甚是!”刘成见胡可鉴松了口,不由得心中暗喜,赶忙拿起酒杯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下官就恭贺公公早日提点御马监了!”
“那也要仰仗刘总兵的臂助呀!”
“彼此,彼此!”说到这里,两人不禁相视而笑。
刘、胡二人正说的入巷,从外间突然进来一人,正是郝摇旗,他跑到刘成身旁,低声附耳说了几句。刘成脸色微变,对胡可鉴躬身道:“胡公公,下官军中有点事情要处置,得先告辞了,还请公公见谅!”
“无妨,无妨!”胡可鉴笑道:“刘大人下次补上便是。”
“一定,一定!”刘成笑着向胡可鉴拜了拜,转身出得堂来,脸色的笑容早已没有了,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威严,压低声音问道:“切桑喇嘛在哪儿?可有其他人看到他来?”
“在城外的一个小庄子里,我派了一小队人马看守吗,然后就直接到将主爷这里来了。”
“做得好!”刘成点了点头:“带路!”
厢房里的陈设十分简陋,火炕已经不知道多少时日没有点火了,早已冰凉如铁。切桑盘腿坐在炕上,身下垫着一张羊皮,正闭目诵经,但从他微微跳动的眼皮看,他此时的心情绝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。
“上师!”房门被推开了,进来的是身着圆领官袍的刘成,他看了看屋内的陈设,回头对郝摇旗喝道:“快去弄两个火盆来,怎么这么怠慢上师。”
“无妨!“切桑笑道:”贫僧这一身臭皮囊早已尽数舍给我格鲁教的大业,些许苦楚算不得什么。这里先恭贺将军大胜了!“
“上师已经知道了!“刘成笑了起来:”林丹汗不知进退,自寻死路,上天假我之手,责罚于他而已。“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