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进行‘那个’?”
“嗯!”沙尔呼图克图点了点头,低声道:“要得到什么,就必须付出什么!”
“好!”林丹汗点了点头,他站起身走出帐外,对随从低声吩咐了几句,又重新回到帐内,片刻之后就有几个女子被送进帐内,沙尔呼图克图站起身来在女子们身旁转了一圈,选择了一个最年轻的,林丹汗示意余人退下,只留下那名被选中的女子留下。
“开始吧!”随着沙尔呼图克图的一声令下,两名青年喇嘛便将其按到在金像前,那女子这才明白大难临头,赶忙奋力挣扎,但那两名喇嘛身强力壮,被其扭住胳膊,哪里动弹的了。沙尔呼图克图走到金像前,点着了香炉,跪下念诵密宗咒语,他声音初时并不甚高,但后来越念越快,声音越来越高,到了最后仿佛呐喊一般,震得那一星灯火剧烈晃动,照在金像脸上更是阴森可怖,林丹汗也不敢多看,只能跪下闭目祈祷,神秘的香气、疯狂的祈祷,女人的喘气糅合在一起,让他很快进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。
“啊!”
一声凄厉的惨叫将林丹汗从那种半昏迷的状态中惊醒了过来,他睁开双眼,只见那女子已经扑倒在地,双目圆瞪,身体剧烈的抽搐着,她喉咙已经被割开,鲜血正从里面涌出来,沙尔呼图克图小心的用一只金碗盛满鲜血,虔诚的放在金像前,跪下念诵了一会密咒,方才起身用手指蘸了点金碗中的血,舔了舔,闭目思忖了一会。林丹汗紧张的看着沙尔呼图克图,仿佛自己的命运就由这碗血决定了。
“大汗您请放心,胜利必然属于您!”沙尔呼图克图睁开双眼,安详的答道。
漆黑的河面上,一阵微风吹过,带来了一阵阵牲畜的腥臊味。杜固竭力睁大双眼,想要看清河岸上有些什么,但这不过是徒劳,夜幕好像一条巨大的羊毛毯,将一切都包裹了起来。杜固的努力除了让自己的双眼满是金星以外,一无所获。他叹了口气,一屁股坐下,船在他的脚下不住的晃动,说实话这一段河水其实很平缓,但对于常年骑马的杜固来说已经足够了。他的胃很不舒服,晚饭吃下去的食物在翻滚,这让他很想将其吐出来。但杜固还是强忍了下去,在这条只能容纳三十个人的小船上呕吐可不是什么好主意,尤其是其他人也在晕船的时候。
杜固不禁有点后悔自己的毛遂自荐了,作为将主最早的部下(杜固通常将徐鹤城忽略不计了,在他看来对方是刘成的义兄,而非部下)。杜固时常以刘成的第一个心腹自居,而在主将身边奔走的也印证了这一点。但随着刘成步步高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