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了。”
“多谢了!“刘成接过口袋,稍一掂量,觉得还颇为沉重,便在徐鹤城的示意下解开系着袋口的皮索,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,落在两人中间充作桌子的树桩上,却是六七块大小不一,形状各异的小石块上。
“这是——”刘成随手拿起一块,粗粗看上去不过块拳头大小寻常的碎石,但随着在阳光下转动,突然一道瑰丽的蓝色反光映入他的眼帘。
“这是宝石的原石?”刘成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凝重了起来,只见那块石头上露出一小块半透明的蓝色晶体,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射出如同星光一般美丽的色彩,看起露出的面积至少也有食指前端大小。
“这太过贵重了!”刘成赶忙将那块石头塞回给徐鹤城:“我受不起!”
“哎!”徐鹤城横臂一压,刘成的手就再也无法向前移动:“贤弟,我让你收下你就收下。我这次北上走了运,搭上了厄鲁特蒙古的巴图尔汗的关系,这几块原石便是在巴图尔汗的会集上从一个当地牧民那儿买到的,这个牧民是从极北处的一条河流饮马时发现的,我一共也就花了两百斤盐和五口铁锅便把这几块石头换到了,值不得什么东西的。”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!”刘成反驳道:“您花了多少东西换来是一回事,可这几块原石值多少又是一回事。不说别的,便是那块原石,只要找个好工匠将其剖开小心打磨便是稀世之珍,这等重礼我如何受得起?兄台还是快些将其收好,莫要丢失了为好!”
“好,好!”徐鹤城突然笑了起来:“时至今日,贤弟总算是肯叫我一声兄长了,这可比当上那个劳什子巴图尔汗的大汗商人要欢喜百倍了。”
“兄台说笑了!”刘成听徐鹤城这般说,心知自己一直以来的提防之意被对方看出来了,也不禁有些尴尬,正琢磨着说些什么话搪塞过去。却被徐鹤城一把抓住双手,将那口袋硬塞在自己手中。
“贤弟,其实我一开始就看出了你对我有提防之意,我明白你是好人家出身,我又是红阳宗弃徒,提防我也是寻常事。我原先还想将你招揽至我麾下,兄弟两人共创一番事业。但这些日子看下来是我小瞧了你,兄弟你如此器量,又岂是红阳宗这等鸡鸣狗窃的格局能够容的下的?我若是强拉你入伙,反倒害了你我兄弟的情分。与其如此,不如全力助你,这些石头再好也不过是些玩物罢了,可若是在你手上,关键时候说不定就能打出个局面来,岂不是远胜过在我手上?”
徐鹤城这一席话下来,刘成心中也不禁滑涌过一股暖流,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