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!”宁玉碎顿时脸色大变,这么说的话穆人凤难道是特意来害自己爷爷的?
要知道穆人凤可是华山派名宿,只在掌门之下的镇派长老,如果他是蓄意要害宁老爷子的,那宁老爷子中毒的整个事件串联起来简直就是细思恐极!
“不会吧!”宁玉龙也是很震惊,他对潘小闲的这个兄弟并不了解,但既然能被潘小闲如此信任,想来也是可以信得过的人,宁玉龙终究是宁玉碎的哥哥,犹豫了下又道:“会不会只是巧合?毕竟华山派能称得上是疗伤圣品的也就只有八仙丸而已……”
“是的,也有可能就只是巧合……”唐奕战战兢兢、如履寒冰——我好像摊上大事儿了!
“好了,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吧。”潘小闲拍了拍宁玉龙的肩头:“大舅子,还得辛苦你了。”
“我没什么,爷爷的事(情qíng),就拜托你了!”宁玉龙心(情qíng)沉重的看了一眼昏睡中的爷爷,走了出去。
潘小闲又看向了唐奕,唐奕嘴角隐蔽地抽搐了两下,说实话他是真不想趟这浑水,他一个唐门弟子搅和华山内斗这算是怎么回事儿?但是(身shēn)为小弟他也只能是屈服在了驴儿哥的(淫yín)威之下……
……
寂静的夜色之下,飘飘扬扬的飞舞着星星点点的小雪花,就如同为整个基地都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。
繁华背后的一座小山岗上,穿着雪白貂皮大衣的宁玉碎就如同是雪夜中降临的天使,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坐落在山坳的一座犹如园林般的精美陵墓,这里葬着她最深(爱ài)的人。
汉白玉的墓碑前,一个披着黑色商务皮风衣的中年男人坐在了台阶上,手里握着一个精美金属酒壶,双眼饱含深(情qíng)的注视着墓碑上一张黑白相片上的美人,除了偶尔仰头灌下一口烈酒以外,就像是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,也不知道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多久,头上(身shēn)上都是落了薄薄的一层雪白……
他正是宁家的代家主、宁氏集团的代总裁——宁扬威!
宁玉碎目光复杂的看着他,眼中已然是水波粼粼,在宁玉碎向着自己的父亲走去时,一旁大树(阴yīn)影中走出了一个穿着黑西服白衬衫打领结甚至还戴着白手(套tào)的中年男人。
他长得很端正也很平凡,唯一的特点就是自带小透明属(性xìng),不需要丢到人群里,哪怕你(身shēn)边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,只要他不跟你说话,你都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