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g)把虎爷给喊了出来,可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虎爷竟然对他出手。
什么仇什么怨?
我特么还对你有救命之恩呢!驴儿哥猛然想到了什么,他眸中闪动银光,却并没有在虎爷的(身shēn)上看到什么异常,直到看到脑袋时,驴儿哥不(禁jìn)倒吸一口冷气这尼玛到底是脑子还是蜂巢啊魂淡?
虎爷表面上看起来与平时无异,甚至连说话都听不出什么破绽,然而在潘小闲的眼里,他的脑子里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小黑点儿在钻进钻出,而这些小黑点儿毫无疑问就是蛊了!
一击得手虎爷再接再厉,他的速度简直快得惊人,眨眼间便到了潘小闲的面前,他就仿佛真的化(身shēn)为一头猛虎,完全舍弃了人的战斗方式,双爪向着潘小闲的肩头一按,同时咧开大嘴露出满口獠牙向着潘小闲脖子狠狠咬去!
潘小闲就仿佛是吓傻了一般,被虎爷的双爪抠住了肩头,虎爪深深的刺入了皮(肉ròu)之中,而虎爷的满口獠牙更是一下咬在了他的脖子上,鲜血便顺着獠牙流淌
虎爷的獠牙能够咬碎生铁,明明可以一口咬断潘小闲的脖子,却在这时悬崖勒马了,并没有继续咬下去,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,一双绿莹莹的眼珠子恶狠狠的瞪着潘小闲,嘴里“呼哧呼哧”的喘着粗气。
蒙绕烛和蒙绕灾都被这突发的一幕惊呆了,尤其是蒙绕烛知道潘小闲和虎爷是一伙儿的,转眼间潘小闲和虎爷就发生了内讧,这让蒙绕烛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“阿烛,你觉不觉得”蒙绕灾忽然想到了什么,(情qíng)不自(禁jìn)的脱口而出:“这很像是门主炼了十年才成功的”
“子母昧心蛊?”蒙绕烛被她一提醒也是猛地想了起来:“据说子母昧心蛊是把子蛊下到敌人脑袋里,母蛊则是留在蛊师的脑子里。
“子蛊靠吸食脑浆生活却又不会让敌人死亡,只是会让敌人(日rì)益脑萎缩,但要到敌人脑死亡的时候起码也要三年时间。
“在这三年里,敌人都会被蛊师所控制,偏偏又能够保持他自己的神智清醒。平时如同往常无异,只有在蛊师需要的时候才会做出和平时大相径庭的事(情qíng)来,就好像昧了心一般。
“嘶真的很像啊,难道说是门主他老人家到了?”
“哇哈哈哈咦嘻嘻嘻呦吼吼吼”(阴yīn)恻恻的笑声自树林深处传来,笑声忽远忽近、忽大忽小、忽粗忽细、忽高忽低,简直就像是从九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