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冲楼下招揽客人的歌((妓jì)jì),大晚上的听得驴儿哥都是(情qíng)不自(禁jìn)的打了个寒噤——出声示警都能这么**,这死胖子((贱jiàn)jiàn)得很资深啊!
潘小闲连忙走过去站在蒙绕烛的(身shēn)旁,继续扮演着被生擒的角色。
片刻之后,又一个黑袍男人出现了,他的目光首先是落到了潘小闲的(身shēn)上,仔细打量潘小闲确认人没错之后,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,对蒙绕烛问道:“阿烛怎么就你一个人?灵儿呢?”
“拉粑粑。”蒙绕燎再次一指那棵大树。
瞥了一眼那棵大树后的白(屁pì)股,这黑袍男人又谨慎的问道:“怎么?其他人都还没到?”
“我没告诉他们。”蒙绕烛有过一次之后镇定多了,只是看着这黑袍男人眼中有着一丝挣扎:“煌哥咱们俩可是从小玩到大的,有好事儿我当然是得带上你了!”
“呵呵,好兄弟,够意思!”蒙绕煌大笑着过来伸手去拍蒙绕烛的肩头,只拍了一下,蒙绕烛便脸色大变,被蒙绕煌拍了一下的时候他肩头上就像是被什么毒虫咬了一下似的,跟着半边(身shēn)子都麻了!
“煌哥你……”蒙绕烛又惊又怒的想抬手去指着蒙绕煌说什么,但是半边(身shēn)子都麻了手根本抬不起来,只能是又换了另一只手颤抖的指着蒙绕煌:“你怎么下得去手……”
蒙绕烛真的很伤心,因为蒙绕煌是他关系最好的兄弟,大家不但是师兄弟,而且还是同族。在蒙绕煌来之前,他还跟潘小闲打过招呼了,希望能够帮着策反他。
所以他此时才更伤心,说好的好基友一被子呢?
“噗哧!”蒙绕煌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(胸xiōng)前,一只莹白如玉的手刀穿透而出!
回头看了一眼宛如死神降临的潘小闲,蒙绕煌怨恨的目光瞪着蒙绕烛:“没想到你是这种人,我真是看错你了!”
卧槽为什么你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啊魂淡?蒙绕烛整个人都惊呆了,之后他的心(情qíng)更复杂了。
他从小到大关系最好的蒙绕煌要杀他,救了他的却还是他的敌人,不知为何他对潘小闲心里已经没有了敌意,只是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,唔,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?
没过多久,最后的两个黑袍人来了,这次是一男一女,男的长得很伟光正,浓眉大眼国字脸,一看就像是抗(日rì)神剧里的男猪脚,但(身shē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