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眨的盯着她的大白兔看,任红菱感到极其羞耻的同时却又隐约有着难以描述的快感。
这让她可耻的硬了
潘小闲目不转睛的盯着大白兔,神鹰之眼还有着很大的发展空间,以他现在的水平只能看到隐约一粒小黑点儿,他必须很仔细才能看清并做出判断,然而就在这个时候,玲玲进来了。
“红姐!张总他请您”玲玲推门进来之后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,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心中的偶像任红菱撕碎了上衣,赤果果的半躺在办公桌旁的地毯上,一双白皙的藕臂撑起(身shēn)子来,骄傲的(挺tǐng)立着高耸的秀峰,任凭潘小闲蹲在她面前仔细的观摩
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?玲玲吓了一跳,急中生智的自言自语:“哎?红姐人呢?明明刚才还在的”
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退了出去,玲玲捂着自己的(咪mī)(咪mī)喘息了好一会儿,却是越喘息越急促,心跳的就像要从嗓子眼里蹿出来了一般,浑(身shēn)发烫如同发起了高烧
真没想到红姐竟然是这种人,那潘小闲也是个禽兽,竟然在办公室里就做出了不可描述的事(情qíng)!
对于这种凑不要脸的事儿我只想说一句老司机带带我!
看起来似乎是一颗虫卵,又或者说是在沉睡中的蛊潘小闲眼中银光闪烁,瞪得他眼睛都要抽筋了,终于是看出了个轮廓。
根据刚才那只不停窜来窜去大写s和b的蛊的自杀式表现,潘小闲大胆的猜测,这竟然是一种特殊的子母蛊!
子母蛊根据蛊的不同有很多种,共同的特征是一大一小两只蛊同时进入人体内,这两只蛊未必就一定是亲生母子,甚至可能都不是同种,不过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母蛊会掩护小的蛊,甚至是不惜牺牲自己,来转移人视线,让子蛊得以保存。
黑袍男人在任红菱(身shēn)上下的蛊,最可怕的其实是这只子蛊,虽然潘小闲不知道这是什么蛊,但可想而知如果这次没有发现子蛊,等子蛊在沉睡中成熟并醒来的时候,任红菱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“姐,你再忍着点儿!”潘小闲沉声说着缓缓地举起了一只手,五指握成了手刀。
“哈?”任红菱呆了一呆,她扬起小脸儿看着那只手刀,不知为何恍惚间她有种错觉,就像是在面对着一口斩妖除魔的宝剑,宝剑通体绽放着伟大、浩((荡dàng)dàng)的神圣之光,仿佛无坚不摧、无物不破!
斩魔剑!
“唰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