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身shēn)上只带了一些随(身shēn)的毒物,此时它们就像是成了这条巨大虫蛇(身shēn)上的挂件。
一条至多不过两尺的银蛇、两只尾刺蓝汪汪的蝎子、一只五彩斑斓的蜘蛛,还有一条有人的手指粗细的通体赤红的蜈蚣,它们全都是挂在虫蛇的(身shēn)上焦急的忙碌的攻击着。
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,虫蛇那遍体漆黑宛如玄铁的皮壳对它们的攻击完全免疫——没别的,老子就是皮厚!
这种(情qíng)况下粉红凤凰几乎就是陷入了绝境,被紧紧缠住(身shēn)体还不得不屏住呼吸的粉红凤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——老大!你快逃啊!别管我!快逃啊!
但是“呼”的一声风爆,潘小闲已然如同离弦之箭飞(射shè)向了虫蛇!
我去年买了个表!潘小闲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,同(床chuáng)共枕了一个星期了似乎连(身shēn)体的本能都已经把彼此当成了自己人。
发现有人冲过来的虫蛇立即转过头来,向着它认为具有更大威胁的潘小闲张开了血盆大口,“呼”的又喷出了一大口黑色烟雾!
它的黑色烟雾简直剧毒无比,只要吸入一丝人就得眩晕,要是吸一大口(身shēn)体就得失去知觉。这条虫蛇变异以来,就凭着这一口毒烟无往不利,没人敢正面硬扛。
然而让它意想不到是,潘小闲竟然是直接冲入了黑色烟雾中,借着前冲之势接上了一招“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”,一只苍白、冰凉的大手无声无息的掐向了虫蛇的三寸!
你哪儿来的那么强的自信啊魂淡!
虫蛇不(禁jìn)又惊又怒,眼看潘小闲的手已经到了,反应速度极快的虫蛇脖子一翻,张开的血盆大口便吞向了潘小闲的手,一根根獠牙纵横交错,猩红的蛇信子嘶嘶有声!
驴儿哥完全跟不上虫蛇的节奏,跟虫蛇的灵敏机变比起来,驴儿哥打得简直就是老年迪斯科!
“嗷吃”一口,虫蛇的血盆大口便将潘小闲的整只手都给咬住了!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