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懵逼了,等到疼劲儿上来才终于是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他顿时痛得鬼哭狼嚎起来,肩头上鲜血淋漓让身强力壮的他瞬间就变成了软脚虾,“噗通”一下就跪下了。
灌汤包大婶还在跟打手乙抢被褥,跟撒泼的五十岁大妈战斗,打手乙一时竟然没占了便宜。恼羞成怒的打手乙用力一推,顿时灌汤包大婶就抱着被褥摔倒在地。
“去年买了个表!”打手乙助跑两步,就仿佛足球运动员射门一般狠狠一脚踢在了灌汤包大婶脸上。
顿时灌汤包大婶满脸开花,鼻子、嘴巴里都在往外淌血,刚刚还很泼妇的灌汤包大婶瞬间就吓傻了。
类似的一幕在不断上演,虽然总共就只有七八个打手,但是个个如狼似虎,数以百计的金街老街坊却是如同一群逆来顺受的小绵羊,任凭七八个打手肆虐,最终是跟硝烟弥漫的战场一般倒了一地,有的躺着、有的跪着、有的趴着,个个鼻青脸肿还一脸的奴才相。
“全都是大傻币!”七八个终于发泄爽了的打手抱着东西继续走向停在街口的小巴,看都懒得看这些街坊邻居。
“不是说这些人只是潘小闲请来帮忙的狐朋狗友吗……”年轻女孩捂着破烂的衣衫泪流满面,她的脸上留下个清晰的大手印,胸口上也有,斧头帮的打手忒不讲究,不但打了她还顺手占了便宜。
“这些人绝对都是真流氓!”拄拐棍的老大爷趴在地上吃力的喘息着:“而且还是手上有人命的……”
“妈啊……”灌汤包大婶“噗”的吐出口血,血里还和着两颗亮晶晶的东西,赫然是一对门牙。
“是哪个傻币说的他们不是斧头帮?”水果摊大伯捂着不断流血的肩头,脸色苍白的问道,他是受伤最重的。
这是斧头帮的打手们看在潘小闲的面子上,手下留情的结果,否则金街残联今天就可以正式挂牌成立了。
水果摊大伯这句话问到了每个人的心坎里,谁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傻币,所以他们必须找一个傻币出来背锅,以证明自己不是傻币。
“唰唰唰——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眼镜大叔的脸上,眼镜大叔的眼镜飞了,一只眼睛高高肿起成了一条缝根本就睁不开,他呆呆的环顾四周:“你们都看我干什么……”
“看你麻痹!”
“都特么怪你!”
“要不是你个傻币……”
之前大家还是一个战壕里的猪队友,瞬间都翻了脸,为了发泄自己心里的委屈,以及证明自己和这个傻币不是一起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