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八稳,只是那车轴也不知道多久没上油了,吱嘎嘎的听的人牙酸。车体似乎也快散架了,令李鱼担心不已。
李鱼趴在车上,车下还垫了好几个软绵绵大包袱,那是杨千叶、墨白焰和冯二止所购买的生活必需之物。
因为房东老贾往坊里走那一遭,他们就被左邻右舒正式确认为老贾的房客了,这无疑有助于他们隐藏身份,所以他们干脆决定蜇伏下来,这段时间就公开住在那儿。
杨千叶是因为他们才受的伤,当然得先把李鱼送回褚府,所以杨千叶和墨白焰等人都跟了来。
深深姑娘跟在车辕一侧,哼哼唧唧地唱儿歌:
“一轮轮车,两轮轮车,车上坐了个官老爷,官老爷不戴纱帽。
我是天上的花鸨,花鸨不穿裤裤。
我是地上的兔兔,兔兔不吃草草。
我是天上的雀雀,雀雀不哈蛋蛋。
我是一个灌灌,灌灌不长喜系,打烂你的臭屁屁”
深深姑娘一边走,一边没心没肺地哼着歌,李鱼听了几遍之后,终于忍无可忍了:“深深!”
“啊?”
深深赶紧往车边一凑,一脸谄媚,就差摇尾巴了。
看她那副没节操的德性,李鱼本来一肚子气,却差点儿气笑了,忍了一忍,才道:“咱能不能不唱车了?”
“哦哦哦”
深深很乖巧,很听话,点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。
片刻之后
“水咕咕,洗屁股,
洗了屁股穿花裤。
穿上花裤请二姑,
请来二姑吃豆腐”
“深深!!”
“在!”
深深摇着尾巴又窜到车前。
李鱼趴在车上,咬着牙根儿道:“咱能不能不唱屁股?”
“嗯!”
“什么都不许唱!”
“哦!”
“总之,闭上你的嘴!你哎!你就不能长点儿心吗!”
“小郎君就是看不上我!人家怎么做你都看不顺眼!”深深姑娘很委屈,眼睛湿漉漉的,好像要哭出来似的。
本来憋笑不已的杨千叶看不下去了,开口帮腔道:“深深姑娘童心未泯,天真烂漫,挺好的呀!你别对人家太过严苛了!”
李鱼苦笑一声,果真闭上了嘴巴,满心担忧地想:“据说偏方治大病,阿三哥那屎一样颜色、屎一样味道的药沫子或许真管用吧,现在屁股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