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卖身文书的事儿,有和没有也就没什么两样了,小神仙为何还要执着于让老身承认那卖身文书有假呢?”
李鱼心里怦然一跳,这老东西,不愧是经营“张飞居”多年,长袖善舞,七巧玲珑的老油条。她被抓起来时,还没有苏乌龟告状、任太守撑腰的事儿,她居然从我的反常要求察觉到了不妥。
“这些古人,可也都是活生生的人,不是游戏里智能有限的np,我得小心应对了。”李鱼想着,不动声色地道:“你想知道原因,很简单!因为我要搞死任太守!”
这个回答,实在有些出乎庞妈妈意料,饶是她奸滑似鬼,也不禁一呆,有些愕然地眨眨眼睛,看着李鱼。
李鱼深沉地一笑,道:“我给任太守灌了一勺子金汁,他会放过我么?既然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,我就要先下手为强!”
李鱼的脸色变得冷厉起来:“武都督迁转在即,他在利州任上,也未必就没有政务过失的时候,会留下一个与他结了怨的太守留任于此?司马柳下挥蛰伏已久,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,他又岂会错过?”
李鱼扫了庞妈妈一眼,又看了看两个呆若木鸡的打手一眼,道:“你们想知道,我就告诉你们,倒要看你们有几个胆子敢说出去。况且,等你们说出去的时候,只怕任太守已经灰溜溜地下台了!”
李鱼上前一步,俯视着庞妈妈:“所以,这卖身契,你该明白怎么写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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