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这些药材倒也不难买,跑了三个地方算是凑齐了,就让中药铺里面的人帮我研磨成粉,这才返回公司。
我说我去叫个接待员上来帮她,她说那接待员毛手毛脚的,不需要,她自己涂药。我说她徒弟会过来,那再等等也行,应该快到了。
她说她徒弟来不了了。
“来不了了?怎么回事?难道出事了?”我惊讶问道,前天刚离开上海啊,不可能今天就出事吧?
“她们昨晚打电话给我,我让她们不要过来的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“谁让你告诉她们的?”林梦云又瞪了我一眼。
“我怎么做什么事情你都有意见啊?你受了这么重的伤,我告诉你徒弟,她们想过来看望你,这也有错了?真是不可理喻,绝对是更年期综合症。”
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?”
“老巫婆。”我骂完,直接开溜了。
“登徒子,等我伤好了,有你好看。”
后面传来林梦云那愤怒的咆哮声。
骂吧,我无所谓,只要不开打就行,不过现在她这个样子,我还真不怕她。再让她休养一个星期,我都不虚。
在下午的时候,我打电话给陈吉华,让他联系一下码头所有的股东,开一个会。他说会联系,但应该不会这么快,估计需要两三天的时间,因为有些股东根本不在厦门。
我说通知下去就行,最迟三天,必须全部到,而且参加会与的时候,记得把股权协议书给带上。
不仅是大轮渡码头,还包括崇宇码头,同益码头,所有股东全部开会。必须通知金利私募基金那边,他们必须到场。
“你是打算对股东动手了?”陈吉华问道。
“陈吉华,难道你就没察觉到码头有些人蠢蠢欲动吗?还是你知道了也不告诉我?”我沉声问道。
“你远在上海,我怎么说?你手下的薛涛能做的了主吗?”
“原来你觉得我这些兄弟资历不够是吧?他们是我的小弟,你和我同辈,薛涛就是你我的小辈?”
“没这个意思,我觉得事情关系重大,不能轻举妄动而已。”
“行,现在不扯这个,我只想知道的是,你到底掌握了敌人什么资料,是谁在暗地下行动,现在我回来了,你可以告诉我了吗?”
“似乎是张信源那边的人。”
“似乎?我需要的是准确的消息。”
“是其他财团收购码头的股份,但我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