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双手没有抓着我,我只能用双手托住她的大腿,她保养的很好,但还是挺沉的,毕竟这个年纪了,女人该有的丰腴她都有,而且胸口那一对馒头没有罩罩的束缚,贴的更紧。
换的衣服并不够,一人一件,还都是男人的衣服,很宽松。
一路上,她都没有说话,我也没走大路,怕被发现,只能走一些颠簸的小路,一上一下,好几次她都快滑落而下了,我只能用双手不停的托着,偶尔碰触到她大腿根,她马上紧紧的抓住我的衣服,我走的很辛苦,她也很辛苦。
“还好吗?”我低声问道,真怕她昏迷过去。
“嗯……”她声如蚊讷。
走出去大概两里的路程,就到外面的公路了。我说我去外面看看就把胡修睫放了下来,在外面等了一会,看到一辆小货车路过,我马上去拦住了,车主正好进城,我问能不能带我们一程?司机答应了,我马上回去把胡修睫抱了出来,一起上了车。
司机一边开着,一边用怪异的眼神打量我们,胡修睫夹着双腿,只能看向窗外。
我跟司机借手机,打给了王辉,他的号码我一直都是记得住的,电话刚接通,听到是我的声音,王辉问道:“老大,我们在门口等你好久了,怎么还没到?”
“我出事了,现在在回城的路上,你带着人到杨浦区往杨浦区这个方向来接我,等下具体的地址我再告诉你。”我叮嘱道。
“好,我们马上过去。”王辉说完就挂掉了电话。
我把手机还给了司机,六七分钟的车程,终于进入了市区内,在路边看到一家私人诊所还没关门,我让司机停车,又拿出一些湿透的钱,塞给了司机,感谢他载我们义成后,就抱着胡修睫下车,进入了医院里面。
让里面的大夫给胡修睫包扎治疗,我问了大夫具体的地址后,就用他办公室的座机又打给了王辉,告诉了他具体地址。
等大夫给胡修睫包扎了头部和大腿的伤势,王辉也带着四个兄弟赶来了。
“老大,没事吧?”王辉马上问道。
“没事。”我摇了摇头,随后勉强的笑了笑,继续道:“本来你们过来,我打算摆一桌给你们接风洗尘的,没想到我变得这么狼狈。”
“我们过来也不是享福的。”王辉回道,其他四个兄弟连连点头赞同。
我欣慰的笑了笑,给了王辉胸口一拳。
“对了,是谁干的?现在怎么办?”王辉问道。
我想了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