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,勉强能上场辩论,但影响还是有一些的,被对方问了好几个问题,回答不好,被扣分了。
但并没有让我们输,因为判了个平局,谁都没得罪,但同样会见报刊登。
虽然我们没输,但组长余民阳一直觉得要是我去了的话,至少那几个问题能回答的上来,肯定能赢的,心里还是责怪我,从福州大学回来的时候,张灵书说余民阳抱怨了一路,听的她耳朵都快起茧了。
因为余民阳是那种很在乎输赢的类型,可以说他对我意见很大,怨气颇深。
“我觉得就算我去了,最终的结果也是平局。”我猜测道。
“我也觉得,其实辩论的目的,不过是让大家在用网络语言的同时,同样要注重传统文学而已,这才刊登到报纸上。”张灵书分析道,“算了,这些事情都过去了,再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?只是你没有参加辩论赛,这次又再次住院,学校恐怕会让你真的休学一年,不过我觉得你现在选择暂时休学一年也是好事,不用拖着这么差的身体去上课,等彻底养好身体,再去也不迟。”
我点点头,客气的说谢谢她的关心,其实我这身体今天就好转许多了,只要不剧烈活动,去上上课什么的,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,等明天参加完郑保的葬礼后,再去学校见一见辅导员,就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处理这事的了。
因为刚用还是学生的理由拒绝了尹金让我去接手地下拳击馆的吩咐,其实现在我暂时还是不会选择休学的,不然休学的话,这个理由就不管用了。
张灵书继续坐了十几分钟,下午还要去上课,就回去了。
第二天上午,天空飘起了细雨,十一月的天气说变就变,要是下一场雨,温度很快就下降十度。虽然很冷,但我还是让任冲准备车子,准备去参加郑保的葬礼,上次送了他一程,这次送他最后一程。
抛开是擂台上的对手不说,其实现在我们还是一个势力,别的势力的大佬都会过来,我肯定得过去一趟,这算是规矩。只是我并没有去郑保的家里,而是直接去了上次下葬钟滔的那个墓地,到那里的时候,已经准备下葬了。
我刚下车,虽然任冲撑着伞,挡住了一面吹来的寒风,但依然冷的我直打哆嗦,只能完全把自己藏在了黑色大衣里面,连头上都戴着帽子,我没有过去,只是靠着车身,远远的看着,距离大概三十米。
我也就是来意思意思而已,可不想去对着郑保的遗像鞠三个躬。
没多久,葬礼结束,那些大佬都准备散去,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