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在想什么。
余生仰头躺在石桥上,望着湛蓝的天空,不见被染红的晚霞,只有一只鸟儿孤独的飞过。
在儿时,余生时常躺在石桥上这般望天空,当时风在林梢鸟儿在叫,不知不觉睡着了,梦里花落知多少。
呆了片刻,余生站起身,把酒留下,独自一人回客栈了。
那时的余生孤独,只因为老余太闷,仿若背着什么深仇大恨,不是一个好谈心的人。
现在不同了,余生有了小姨妈,自可以在她身前纵情玩笑欢乐。
人这一辈子,最幸运的莫过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,陪她一起让毫无意义的人生变得有意义。
老余沉闷,是因为陪他的人丢了吧?
“…露浓花瘦,薄汗轻衣透……倚门回首,却把青梅嗅。”
余生走到客栈门口时,后面又起了歌声,逼着余生快走一步,跳到客栈里面。
白高兴捂住耳朵,向余生竖起大拇指,“高,掌柜的,经你一劝,不仅唱了,而且更难听。”
余生叹口气,“为了防止妖兽下山,忍了吧。”
黄鼠狼和狗子刚走到石桥,陡然响起了歌声,吓的黄鼠狼差点跌到河里。
“你大爷。”本想问像不像人的黄鼠狼赶忙绕道走,在这歌声面前,它实在没嚣张的勇气。
进到客栈,见余生在,黄鼠狼道:“余掌柜,高啊,这歌声在门口一响,保准妖兽不敢过来。”
这是唯一的安慰了,不然这歌声整天在耳旁响起,余生会忍不住揍行歌的。
也不知乡亲们怎么忍住的,或许在生存面前,这抓心的噪音自然成了悦耳的音乐吧。
“最近山林里不太平。”黄鼠狼又说。
“怎么了?”余生问它。
“出现了不少厉害的妖兽,整的外面的山林整天争斗不断。”黄鼠狼说。
他又告诉余生,他总觉着土丘周围有不明东西对整个黄鼠狼群虎视眈眈。
“我兄弟很少那样芒刺在背,整天忧心忡忡的。”黄鼠狼说。
他兄弟快被逼疯了。余生不说话,他知道,那眼神绝不是什么虎,而是鬼视眈眈。
加上甄子,现在白骨带着伥鬼,凤儿四个鬼,整天在土丘周围游荡,准备对黄鼠狼他兄弟黄仙儿动手。
伥鬼她们是自愿的,余生也曾想过出手帮忙,被白骨拒绝了。
黄鼠狼道:“让狗子日后少去土丘,我那兄弟现在连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