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一长不只发酸,酒香也尽失。”
清姨一听,顿时对余生把她的好酒拿出来分享不在意了,相比来说,糟蹋酒罪过更大。
草儿在楚辞桌上蹭狮子头,见他们要饮酒,忙坐过来,“让我也尝尝。”
周九章道:“小鱼儿,让我们也尝尝?”
“让你们也尝,酒就不够了。”余生说。
周九章还要说话,被清姨瞥一眼,不敢说话了。
小姨妈答应同饮一坛酒,但绝不答应少了她的酒。
余生为清姨斟上,夹一块兔肉和树菇给她,“这酒独一无二之处是鲜,与树菇是绝配。”
“是么?”清姨尝一口菜,兔肉细腻,伴着树菇的香,一如她前些天一直吃的味道。
但饮一杯花雕酒后,一切不同起来,竟有一种之前树菇和兔肉不曾有的感觉。
花雕酒略微的甜中带酸所带来的特殊香,宛若干渴时饮到了客栈井水,让人不由精神一阵。
怪哉试了一试,赞一声“绝了”,整个身子犹如初来客栈时,惬意的摇晃起来。
草儿也尝了,觉着兔子配花雕酒后有这味道,被它啃掉的草倒也死得其所。
配上花雕酒,一桌子菜更有滋味,众人吃的津津有味。
周九章五人在旁被酒熏着,十分想饮一口解馋,却只能强忍着,让狮子头也少了些滋味。
末了实在受不了,用罢饭的五个人上楼休息去了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草儿醺醺然,四肢软绵绵,笑的跟傻子一样。
“这,这酒真,咯,”打嗝后,草儿继续说,“真不错。”
“扶她上去休息。”余生对草儿说。
伥鬼也双眼迷离,不过尚能动弹,跟着上楼休息了。
剩下的人要收拾杯盘,被平日里不勤快的小老头大包大揽去。
叶子高叹道:“小老头若迟走几天多好,这样我们省力不少。”
白高兴推他,“走了,下午还得去收拾田地呢。”
一时大堂只剩下余生和小姨妈两个人。
“这酒不错吧?”余生向小姨妈邀功。
“是不错。”清姨手托下巴,靠在桌子上歪着头看余生。
她微微叹一口气,“可惜只有一坛,以后再也饮不到了。”
“谁说只有一坛了,你想喝,待我……”余生忽然停住。
清姨笑了,直起身子来,用手拧了拧余生鼻子,“好外甥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