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去了。”
余生这才见到他们背着的包裹现也不见了。
这些黄鼠狼,还真是他娘的贼不走空。
“掌柜的,算我账上,请四位天师一坛炮打灯。”顾老大豪爽说。
四位捉妖天师忙拱手谢过顾老大,捡偏僻的角落坐下来。
余生刚把一坛酒端上去,小老头提一只还在挣扎的野鸡回来。
“小掌柜,你看我捉到了什么?”
余生抬头,“嗬,这鸡你在哪儿捉到的,这么肥?”
镇子周围的野鸡机灵的很,余生机关算尽,也不曾捉到一只。
倒是在野草丛撒尿时,被某个虫子一叮,把随身带着的那只鸡搞的三天屹立而不倒。
“在桃林后面的山上,我本想找个草丛解下燃眉之急,刚蹲下,一只……”
小老头说着向余生走来,但在见到他身后四个捉妖天师后,“刷”的转过身子。
“掌,掌柜的。”小老头嘶哑的嗓子说,“我把野鸡放窝棚里,看能不能改良下品种。”
小老头脸朝柜台,以别扭的姿势,头也不回的匆匆钻后院去了。
“秦,秦守……”灰衫老者指着小老头背影。
待小老头背影消失后,“生。”灰衫老者后面一个字才吐出来。
“秦守生?,哪儿呢。”其他三位抬起头来看。
“去,去后院了。”灰衫老者说,“掌,掌柜的,那,那人是不是秦守生。”
余生纳闷,“你说的是个名字,还是个动词?”
“名,名字。”灰衫老头说。
“秦守生?”余生不知道小老头的名字,自然也无从知晓是或不是,“你没认错?”他只是问。
灰衫老头无把握,因为秦守生离开姑苏城时,身子绝不是那般瘦弱不堪,枯槁如鬼的。
他走到窗户前向后院看,其他三个也跟过去,只是后已经不见小老头身影。
重新回位子坐下,灰衫老头饮一口炮打灯,惊呼道:“嚯,这酒真暖身子。”
这下他说话利索起来,不再结巴了。“或许是我眼花了,守生与我同龄,不至于那么衰老。”
青衫老者道:“守生与你同龄不假,但横遭变故后经受不小打击,快速变老也是正常。”
余生在旁边打听道:“你说的那个秦守生,遭受了什么变故。”
“还不是身为捉鬼天师给害的。”灰衫老头恨恨说。
青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