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黄鼠狼。
黄鼠狼放下叶子伞,“兄弟,黄……”
“妖怪!”叶子高一惊。
黄鼠狼放下手,“兄弟,什么眼神,我是黄鼠狼,黄鼠狼就是黄鼠狼,再说妖怪我祭出杀手锏了啊。”
叶子高刚要反驳,被余生打断了,“就黄鼠狼,黄鼠狼,别让它放屁。”
“哦,哦,黄鼠狼。”叶子高反应过来。
“这就对了。”黄鼠狼手,“还有,黄鼠狼应该这样念。”
它认真发音,“黄鼠狼,这个黄和狼要重音,鼠一定要轻声。”
叶子高看着余生,目光之意不言而喻:“你从哪儿带回来的极品。”
“你们是人,不要让我来教发音,来,跟我念一遍……”
黄鼠狼还在说,余生打断它,“这是看上你的母黄鼠狼的伯父,慕名来客栈用饭的。”
叶子高下意识后退一步,“客人在前面等着用酒,我先去了。”
黄鼠狼看着叶子高的背影,“哎,别走啊,我还有件事儿没问呢。”
“他被你侄女伤到了。”余生说。
在美味与爱情之间,母黄鼠狼选择了美味,让自诩为情圣的叶子高很受打击。
余生把手里的黑猫警长放下,让它们离远点后把黄鼠狼带到放置废旧东西的屋子里。
余生摆了一张桌子,先端上一坛子酒,“这棪木酒一坛一贯,钱够不?”
“有点贵,有便宜点的酒没。”黄鼠狼掂量一下掌心的钱说。
“那只有这小壶了,炮打灯,收你一文。”余生说。
“就这个。”黄鼠狼点头。
“你先喝着,我上去换件衣服。”余生方才在桥头没打伞,现在衣物有些潮。
“去吧,去吧。”黄鼠狼不耐烦的说,爪子已经伸向酒杯。
余生上楼回房间时,听到三楼上房孩子啼声不止,换回衣服后循声上了楼。
“梆梆”,余生敲门进去,见女子抱着襁褓在屋子里一边转悠一边哄着,但孩子还在啼哭。
“怎么了,是不是饿了”余生说,“要不要做份蛋羹?”
“晌午刚吃过。”女子摇摇头,眉头微皱,“一切正常,就是不知为什么哭起来了。”
余生也没辙,但也不能放任孩子一直哭不是,扰了客人就不好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余生进来时没关门,清姨站在门口问。
“孩子哭不停。”余生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