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生她要回家看看,然后再想方设法为自己报仇。
白骨道:“回家后再去找黄鼠狼时,它们已经离开了,在我多方打听下才知它们到了客栈附近。”
白骨说起黄鼠狼时,语气和眼神之中弥漫出杀意,即使看不到她的清姨也感觉到了。
清姨眉头微皱,白骨有些忌惮,“这位是?”
“我小姨妈。”余生请她坐下。
“我可能在客栈暂住一段时间。”白骨说,“吃住的钱雨后我家人会送来。”
“没问题,就是没钱也没问题。”余生说。
白骨站起身,扫大堂一眼,“有捉鬼天师?”
“不用怕,那是我手下的伙计,不敢招惹你。”余生说。
白骨这才放下心,又闲聊几句后让余生领着她去了房间。
余生刚把她安置妥当,楼下传来马蹄声,十匹健马冒雨从扬州来,停在客栈前面。
这些人戴着斗笠,披着蓑衣,在小老头和白高兴牵住他们的马后,先一步踏进客栈。
余生这时刚下楼,目光往门口一扫就愣住了。
为首者是一膀大腰粗的女子,余生起初以为是周九凤来了,稍一细看便知不是。
同为给人厚重感的女子,周九凤个子高,有泰山压顶之感,这女子个子矮,像一肉球滚进来。
五官也不同。周九凤五官清秀,而这女子五官无不见肉,眼睑上都拖着一块肉。
她踏过门槛站定时,双腮上的肉还在颤动。
但这人让人不敢小觑,只看她手中提着的狼牙棒便知晓了。
在她身后跟着九个大汉,手里也都提着刀枪棍棒。
“客官,里面请。”余生走过去请他们坐在旁边,以免被鼠戏打扰。
女子坐下,结实的棪木凳子也发出呻吟声,“上酒。”女子开口了。
出乎余生意料的是,女子的声音很清脆,宛若出谷黄莺。
余生愣了一愣,才把叶子高喊出来上酒。
“噗”,女子拍开泥封只喝一口就吐了,还正好吐在余生脚上。
“你干嘛,找茬是不是?”余生说。
坐在两张桌子上的汉子立刻站起来,提着手里的家伙看余生。
“怎么着,人多了不起?”余生一点也不怕。
“坐下。”女子摆手让手下坐下,她端着酒坛子对余生说,“这也叫酒?水还差不多。”
她把坛子一推,“上烈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