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镇西的竹林最近是不是不太平。”道士卖关子。
余生和石大爷对视一眼,“是有些不太平。”
“不太平就对了。”道士说,“昨……”
“嗯?”余生瞪他,什么叫不太平就对了?
“我不是那意思。”道士说,“昨晚我招鼠时从镇西跑来一竹鼠。”
“这竹鼠告诉我,竹海里跑来一条大蛇。”
“大蛇?”白高兴也坐过来,他刚把昨晚发生的事儿告诉富难,富难现在盘查俩巫祝去了。
“你们知这条大蛇为啥跑竹海里?”道士又问。
“别卖关子,你当我们和你一样属耗子的。”余生说。
“你怎知我属鼠?”
“凭你昨天抱头鼠窜的样子。”
“昨天你比我跑得快多了。”道士不服。
说起昨天余生就来气,见识到清水厉害后,他后怕万分,若不是剑囊出手,他就被水柱打到了。
见他们又要吵起来,白高兴忙止住,“说正题。”
俩人互瞪一眼,道士道:“竹鼠听它七舅姥爷外甥女……”
道士很快也记不住了,“老鼠么,吃了喝了没事儿干,你们懂得。”
他继续道:“就它一亲戚告诉它,那大蛇是被一头凶鸟赶到竹林的,这类凶鸟名为余。”
“余?”余生道,“起什么名字不好,非起这名字,这不是占我便宜么。”
“余,得名于它的叫声,这类鸟一旦出现,方圆千里大旱三月不止。”白高兴皱眉说。
石大爷停下来,庄稼刚收,不至于挨饿,但后半年难道要颗粒无收了?
“我们去除掉它?”余生说。
“别开玩笑,它在山里呢,又为凶鸟,岂是你能除去的。”道士说。
“那怎么办?”余生还想种豆子呢。
“捱过去就好了,到时一下雨,它就会离开。”白高兴说。
余生望一眼竹海后面,在阳光下泛青的山影,那里不知藏着多少妖兽,终究是人类禁区。
富难这时走下楼,见余生在门口,他问道:“我这脸怎么回事,都肿了。”
余生对手指印视而不见,“昨晚被砖瓦砸的。”
富难后怕道:“万幸,只砸肿了脸,若砸脑袋就坏了。”
他坐下不甘心说:“年轻巫祝坚称不认识女巫祝,还矢口否认老妇人是他故意带来的。”
这下彻底把扬州巫院摘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