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我是怕他来客栈后痛骂自己,把这些年的修为给毁了。”
四个汉子不说话了,他们见到一个骄狂不亚于易牙子的。
四人上楼休息,余生把碗筷收拾了,见草儿手里握着一把草,抱着球球走进来。
“采草作甚,刚才没吃饱?”余生随口问。
草儿鄙视余生一眼,道:“神农尝百草知道不?这些草是我采回来检查药性的。”
“你别被毒死了。”余生说。
草儿以为余生关心他,正要开口让他安心,听余生又道:“你欠我不少钱呢,就一球球可赔不了。”
“是毒草的话就先毒死你。”草儿向余生做挥拳,向后院跑去了。
余生将抹布放下,“我们采棪木果去。”
余生嘱托草儿看店,他们三个坐上牛车,穿过牌坊,踏上石桥,向西面的竹林走去。
阳光不如晌午猛烈,庄稼和草不再懒洋洋的,蝴蝶,虫鸣,蛙声也活跃起来。
路旁绿草茂盛处,有“哗哗”的水声,那是水车带上来的水正沿着水渠欢快的留向田间。
远处的稻田里,正有邻居在灌溉水田。
白高兴坐在车上,“怎么不见你种地?”
余生回头看他,“你是嫌活儿太少?”
白高兴低下头不说话了。
田间的路很狭窄,仅容一牛车走过,田里青翠的稻草伸展在路上,引诱着老水牛。
近十天不来,红灯笼似的棪木果已经挂满了枝头。
酿酒的棪木果必须是不熟的,但太生又会影响口感,所以这几天余生得多收几次果子。
果树上有身影在晃荡,正是余生的老熟人。
“得,又得对付这只臭猴子了。”白高兴对上次被砸的惨状记忆犹新。
“不然你上树?”余生仰着头说。
棪木约有三层楼高,主干笔直光滑无落脚地,也只有猴子能来去自如。
白高兴摇摇头,他捡起一石子,朝徜徉在丰收之中的猴子砸去。
猴子一惊,回头见了余生登时向他龇牙咧嘴,并随手将手中啃一半的棪木果子丢下来。
棪木果在成熟后是软的,摔下来糊一脸,黏黏的甜甜的很难收拾。
余生急忙躲,“你个孙子,又不是老子砸的你。”
似乎听懂了余生的话,猴子很快住手攀登到了更高处,又摘一枚果子啃着,得意洋洋的看余生。
“得,这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