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忙回去烧青菜去了。
“等急了吧,马上就好。”余生向少女告罪一声,洗手后进了后厨。
更换厨具,少了柴火熏陶后,余生烹饪更加游刃有余,很快端出两盘色香味俱全的烧青菜来。
正好天师与小根一前一后走进来,一盘给少女,一盘让小根垫补。
小根尝了一口,险些把舌头吞掉。
“嗯,”他竖起大拇指,咽下去后方道,“行啊,小鱼儿,城里的酒楼也没你做的好。”
余生一笑,为他倒了一杯酒,问:“六叔呢,六爷都这样了,他还不回来?”
小根闻言一叹,饮一口酒说:“不是六叔不回来,他是被蔡府关起来了。”
“关起来?”余生皱眉,“为什么?”
六叔是六大爷唯一的儿子,在扬州城蔡府做下人,前些年还与蔡府内的一婢女成了亲。
小根放下筷子,道:“六叔侍候蔡府小公子时,不小心把他最喜欢的瓷瓶给打碎了。”
“蔡府当时就把六叔毒打一顿,关在了柴房,还不让喝水吃饭。”小根儿愤愤不平的说。
他饮一口酒,顺了顺怒气,“这些是六婶儿哭着告诉我的,她也只敢晚上偷扔个馒头。”
“这蔡府太不是东西了,只是做佣工,又不是卖给他们家了。”余生拍桌子道。
“蔡府,哪个蔡府?”天师这才插嘴。
“就那赏心楼的蔡家。”小根说。
“啥,伤心楼?”余生不解,“做什么生意的,起这晦气名字。”
“赏心悦目赏心楼。”天师没好气说,“他家饭菜凑合,熬的粥倒还不错。”
“等你尝过我熬的粥后,你会收回这句话的。”余生不屑说。
“别光说不练,有本事露一手。”天师揶揄他。
“我只是懒罢了。”余生出口成慌,已达很高境界。
“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六叔救出来。”余生成功将话题拉回来,犹如他岔开一般娴熟。
“怎么救?”小根愁眉不展,“六婶儿说那瓷瓶四五贯呢。”
“莫忧,也才四五贯罢了,我一青菜盘子就贵他三倍。”余生指着盘子说。
他故作大气道:“等六叔出来了,让六叔去蔡府门前砸着听响儿,咱烦死他。”
小根这才注意到盘子,“哎,小鱼儿,你这盘子哪儿弄得,怎么盛菜了,别碎了。”
少女这时用完饭,“掌柜的,结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