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插诨打科时,搬山城主定下心神。
“原来是弑神者之子,失敬,失敬。”搬山城主向余生拱手。
“客气,余生也是久仰搬山城主的大名呀。”余生回礼。
他不忘回头,奚落胡母远,“看到没有,人的名树的影,与你长得英俊不英俊没关系。”
“嘁。”胡母远不屑一顾。
他指着少城主,“至少他一直在盯着我。”
余掌柜的到来,让大板牙有了主心骨。
他走过去,在胡母远身边低声说:“胡公子,他是兔儿爷。”
“兔儿爷?!”胡母远的脸色立刻不好了,“他娘的,堂堂少城主居然去当兔儿爷。”
他看着搬山城主,“城主大人,你这家教也太不严了。”
搬山城主有些尴尬。
他也管教过,但就这一个儿子,他舍不得下重手,也不能回炉重造,那还能怎么办?
“兔儿爷是什么意思?”富难问。
“对呀。”余生表示自己很单纯,他看着大板牙,“也是你们兔妖的一种?”
“不不不。”大板牙头摇得像拨浪鼓,“这与我们兔妖可没关系。”
“那为什么带给兔字?”余生问。
“这,我…”大板牙表示,“怪只怪那造字的,闲得无聊乱造什么。”
“咳咳。”胡母远提醒他,“余掌柜的爷爷可就是造字圣人。”
“啊,呃,这个…”他点头,一本正经地对余生说:“老爷子这字造得还是挺生动的。”
“可兔儿爷究竟什么意思?”富难表示自己还不明白。
“就是你一直想去的,但没去了的那个地方。”
当着小白狐的面,胡母远委婉地说。
“钱庄?”富难脱口而出。
空气中一片安静。
余生拍了拍富难的肩膀,“老富,对不住,我亏待你了,你放心,下个月一定让你去。”
他自己就开钱庄的,居然没有实现老富这个愿望,他失职啊。
他决定了,以后发工钱,直接去钱庄支取,拖上个三五日发,还可以吃个利息。
“你这涨工资的办法,清新脱俗!”胡母远举起大拇指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富难让他们搞糊涂了。
“哎呀,兔儿爷就是老叶一直想去,但没去了的那地方。”
小白狐觉得他们太费力气,自己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