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生搬一把凳子坐下。
“说吧,传什么话。”余生问。
女子不答,而是丢出一张钱庄凭证,“先来一坛酒,一桌菜。”
“久闻余掌柜厨艺之名,今天终于有幸见识一番了。”女子说。
余生把钱庄凭证收起来,然后翻了个白眼,“你丫神经病吧,杀了我的人,还想在这儿吃饭,做梦呢!”
“就是,做梦。”
卫生知在旁边搭腔。
女子柳眉一竖,怒视卫生知后瞪着余生。
“你!把钱还我。”女子伸出手。
被女子一瞪,卫生知立刻找不到北了。
他往旁边一站,说道:“掌柜的,不就是我说你,你怎么能这样呢。不卖饭,还不把钱给人家?”
余生瞥他一眼,“你那边的?”
“我,我站在真理这边!”卫生知义正言辞。
“什么是真理?”余生问他。
“谁厉害,谁是真理呗,还用说。”卫生知说。
“我们谁厉害?”
“那当然是余掌柜厉害。”卫生知说。
“既然站在我这边,那你还跟我扯犊子。”余生把他拨走,看着女子,“你还真是做梦呢。”
但凡到了他余生手里的钱,从来没有吐出去的时候。
女子气急。
她本来还想让余生整一桌子菜,优雅一番,在气势上压过余生的。
“姑娘,你别气,气坏了就不好看了。”卫生知忙安慰她。
他不忘打量她的大长腿,还有生气起伏时大淑女的样子。
“我们掌柜的都敢欠北荒王的钱,你的钱是真要不回来了。”卫生知说。
卫生知这安慰的话很有用,女子当真不气了。
她回到正题:“我们少主让我告诉你……”
“你们少主是谁?”余生打断她。
女子意外,以为余生还不知道袭击他的人是谁。
“北荒王之子。”女子微微一笑,“袭击你们客栈的是我们少主。”
“北荒王之子?”余生身子向后一靠,方想起这是凳子,不是椅子。
但卫生知很机灵。
他立刻站在余生身后。
余生瞥他一眼,用眼神说:“表现不错,待会儿给你个礼物。”
卫生知却以为余生在让他闪开,于是后退一步。
余生差点被闪了腰,幸好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