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呢!南姨帮我,才占一成?明明占两成才对得起南姨对我的帮助。”
苗仁风一愣,疑惑地看着余生,心想这余掌柜莫不是傻了?
富难也惊讶,悄声问胡母远,“这是听到有人帮忙对付北荒王,掌柜的高兴坏了?”
“扯犊子呢。”胡母远悄声说,“你觉着,在命和钱之间,对掌柜的来说,哪个重要?”
富难不假思索的说:“钱!”
“对呀,所以你放心吧,掌柜的不会因为有人帮忙而高兴坏的。”胡母远说。
苗仁风却高兴坏了。
他一拍桌子,也顾不上停顿了,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他深怕余生反悔,忙说道:“我们占七成,你们占三成!咱们现在就立字据。”
“慢着!”余生制止他,“怎么就六成了?”
“您说的,吾王帮你可以占两成,这五加二等于七。”苗仁风说。
“我这两成明明已经送过了。”余生说,“不然你觉着我为什么平白无故送南姨两成?不就是为了让她帮我?”
苗仁风一怔,这话好有道理,他竟然无言以对。
余生推给苗仁风一杯茶,“这五成不少了,利益对半分,谁也不吃亏。”
“你…”苗仁风看着余生,“说的好有道理,不过,我得回去禀告王上后才能定夺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余生说。
他们约定,等南荒王定下后,就立刻着手把两个钱庄合并。
把两位苗送走后,余生心情大好。
对于南荒王这样的人,只要把利益捆绑在一起,他们就是最坚定的盟友。
在北荒王心机深重,把余生逼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,南荒王这个合作,可以说大大缓解了余生的压力。
他回头吩咐王姨一声,让他们做好钱庄合并的准备。
……
中原,牡丹城外,群山脚下,不知名村庄。
“老牛,这么多天了,你说老白他们怎么样了?”摸龙阿太在溪边洗了洗手。
“我哪知道。”老牛饮一口酒,一滴也无。
“走了,咱们去村子打酒。”老牛站起身,穿着自己那大袄子。
摸龙阿太跟上,“要不,咱们回牡丹城看看吧,老是在山林里这么钻着,不是个事儿。”
老牛点下头,“也对,那我们这次去那村子以后,就不进山了,先到牡丹城周围寻摸寻摸。”
他们下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