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”,小公子咬一口灌汤包,溅出的汤汁半丈远,若不是余生闪的快,新换的衣衫非脏了不可。
余生换了个位子重新坐下,“小公子,可以啊,上面下面一样有杀伤力。”
在熊大身上找回自信的小公子颇有些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“哈哈,多谢夸奖。”
坐在旁边的魏昆抖了抖一身油渍的衣裳,“余掌柜,现在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这样子了吧?”
余生点头,“不过对你来说,这是小巫见大巫了,毕竟你是夜壶成精,更脏的也见过。”
说罢,余生自己“哈哈”大笑起来。
魏昆翻了个白眼,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。
正笑着,公孙不吹从后门进来,“傻子,给我来三笼灌汤包,一碗醋,一碟辣椒。”
门帘尚未放下,他就大声喊起来。
“你才是傻子呢,你全家都是傻子!”傻子无力的辩白着,然后从后厨把包子递给铁头。
“哟,余掌柜也在?”公孙不吹有些意外,平日里余生早上不过来的。
余生答应一声,对铁头说:“以后这厮再来,收他醋钱。”
居然要一碗醋,这是把醋当粥喝呢。
公孙不吹不以为意,“余掌柜,昨儿你不在寒山城真是可惜了,热闹没看到。”
他说着坐在小公子对面,然后一口汤汁正中他脸。
“嚯,你怎么吃饭呢?”公孙不吹顶着一脸汤汁,看着小公子。
“对不住”,小公子忙拿出手绢帮他擦了。
这会儿,铁头也把包子、醋和辣椒放在他面前,美食在前,八卦在后,他不与小公子计较。
“昨儿,你知道你射白银双另一个姘头的箭射中谁吗?”公孙不吹蘸点醋,裹一裹辣椒,卖着关子。
“谁?”余生看他。
小公子也抬起头,侧耳倾听这八卦。
”寒山城第一大家族,华族家主,华不安,就前天那个认为红家主母骂白银双有辱斯文的那位。”
公孙不吹幸灾乐祸,“啧啧,昨儿华不安的夫人和红家主母齐上阵,与白银双整整对骂了一下午!”
这场对骂,昨儿在寒山城内引起了轰动。
毕竟余生当初站在窗口,朝天射箭时,曾明明白白告诉众人要射谁,所以昨儿谁都知道因果了。
“那场面,我怀疑你们人类造字圣人根本造不出那些肮脏的词儿。”公孙不吹说。
余生不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