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后厨门口的余生回头看了看,这熊猫有毛病吧,不可理喻。
又喊叶子高进后厨取了一笼灌汤包和米饭,余生着手准备做大荒版的鳝丝面。
说是鳝丝面,倒也不用真如鳝鱼那般去骨处理。
余生直接让胡母远从长鱼身上取下一块肉,去皮,切成鳝丝。
接着起锅,倒油,爆炒。
刚下锅,一股鱼香登时冒了出来,肆意的在客栈弥漫,勾引的人楞了神。
这鱼香醇厚,又不因为太香而让人腻烦,而是香的刚刚好,刚刚挠中了人心里的痒痒,让人在鱼香中如徜徉在幸福中。
真正的幸福是看不见的,就像冬去春来,日升花开,就像这鱼香。
就像人不知道叶子什么时候变绿,婴儿什么时候长出第一颗牙。
就像我们不知不觉的爱上一个人,见到他就情不自禁的傻笑。
就像豆大的油灯下,外面寒风呼号,幼小的你躺在被窝里,看着娘亲为你缝补棉袄。
就像和煦的阳光下,父亲带着你走过田野,去摘野果,钓鱼。
这鱼香,在人一愣神之际勾起人的回忆,恍惚中记起幸福的时光。
在后院,端量这鱼为甚有毒的草儿嗅了嗅,记起了她在神农城学医的日子。
“草儿,你有什么愿望?”神农城主大人曾问草儿。
“终有一天,我要让人知道,每一株草都是有用的,我要让人吃肉!”
“人吃肉多了,养的吃草牲畜就多。”
“嗯”,草儿噙着手指,“那,那我以后吃肉,还要好好学医,诊救百姓。”
“好,有志气,呵呵”,城主大人目看远方,“可惜,学医拯救不了中原人。”
小和尚记起了师父,记起了在山崖之间采茶的时光。
在后院忙着伺候的白高兴也呆住了,恍惚间,他记起了那个黄昏。
“你好,我叫安放。”披着斜阳笑着的姑娘对他说话,音容笑貌俱在面前。
“你好,我是高兴。”一如那日这般回答。
只是恍惚中的白高兴又加了一句,“白高兴”,不知不觉间泪水湿了眼眶。
大堂内,叶子高记起了那些年,他错过的一个又一个姑娘。
黑妞则记起了她化作龙去找叶子高时,他吓的面容失色的样子。
想着想着,黑妞扭头看了叶子高一眼。
叶子高若有所觉,登时闪过的姑娘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