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大富,在叶子高他们揶揄的眼神中,余生借咳嗽掩饰尴尬,继而恼羞成怒道:“说,你是真的还是假的!”
“真的,我真的是真的。”周大富一听这话,脸立刻哭丧起来,陪着被雨淋湿的身子,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。
“那你说说你几岁停止尿床的。”余生依旧不放过他。
“哎呦,我的余掌柜,不要再问这个问题了,现在整个扬州城都知道我几岁停止尿床了。”周大富恳求道。
现在这个法子已经猜不出周大富真假了。
“那我换个问……”
“别,别问了。”周大富按住余生,“余掌柜,您也不想想,您慧眼如炬,狐不归那厮敢冒充我在您面前撒野?”
“那倒是。”对周大富的恭维,余生感到很受用,“不过你冒着大雨来客栈撒什么野来了?”
周大富伸着脖子把客栈环顾一圈,见不到鲛人大姐头后把目光放在木梯上,“我寻思掌柜的快醒了,所以来看看你。”
余生把脸移到周大富面前,“看我就看我,你看楼上干什么?”
被凑近的脸吓一跳,周大富摸了摸自己的小胸口,“就是个客套话,你还当真了。”
“大姐头现在怎么样了?”周大富说着把怀里的东西取出来,“我给她带了一些补药。”
“大姐头还躺着呢。”草儿一听有药,瞬间站在余生面前,让余生不由得打量一番她的小短腿,奇怪怎么这么快。
鲛人大姐头的命虽然已经救了回来,但身子上的伤还需要养很长时间才能痊愈。
“还没下地呢?”周大富心说余生被猰窳整的那么惨,现在都活蹦乱跳的了,大姐头的伤应该早好了才是。
草儿听出了周大富的话外音,翻了个白眼道:“你当所有人都是牲口呢,快死了,躺床上半个月就活了?”
鉴于周大富在大姐头离开后寻花问柳的行径,余生觉着有必要让鲛人离他远一些,是附和道:“就是,你当所有人是…”
话说半截,余生回头不高兴的对草儿道:“你说谁是牲口呢,你才牲口呢。”
将死之人躺床上起来就生龙活虎的那个人可不就是他。
草儿吐了吐舌头,翻检起周大富带来的药。
余生在旁边看了一会儿,觉着无聊就回后厨收拾去了。
怪哉这会儿正在学着做扬州炒饭,被她踢进来的胡母远在做试饭之人。
怪哉刚炒出来一盘,期待的看着胡母远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