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”,猰窳摇了摇头,端茶杯手的食指伸出来指着余生,“吾王就是你呀。”
“噔”,古琴在佝偻老者手中发出刺耳的一声,让余生被二者同时被吓一跳。
余生看向佝偻的老者,见他和蔼一笑,双手放在古琴上轻轻一拨弄,水一般的琴音从古琴流出来,淌在天地间。
余生回过头又被吓一跳,只见猰窳一只手已经伸到了他面前,正要抚摸他的头。
他瞬间跃后,“什么王,我怎么会是你的王?”
余生避开后,猰窳优雅的面上闪过一丝阴郁。
他站起来,没有回答余生的问题,只是道:“奉你的旨意,吾王,我来接你了。”
这时的猰窳身上已经消失了优雅,多了一种蛮横,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余生再次后退,一直到退到背靠松树,也到了悬崖边缘,脚一滑差点掉下去。
收回脚的余生听到了山崖下的为微响,回头看又被吓一跳,只见山崖是铺天盖地的妖兽,正悄无声息的在山崖下忙碌。
他们砍倒苍天大树,在几头巨人的指挥下做成简单的器械和车,或做成攻城锤和削成尖刃。
一些本是天敌的妖兽和睦相处,如同前世见到的训练有素的军队,有条不紊,整齐划一。
一只鸟儿落在猰窳的肩头,在他肩头呢喃几句,接过他喂来的松子后又振翅高飞了。
“我本来打算踏平南面四城来迎接您的,却不想您居然送上门来了,倒是省了我许多麻烦。”猰窳抚平身上褶皱。
琴音此时由和缓变的疾起来,就像平缓的小河加快了速度。
“我才不是你那什么王,告诉你我娘可是东荒王,你得罪了我,讨不到好果子吃。”余生摸了摸怀里镜子,心安一些。
听余生这么说,猰窳望了望天空,后退几步又到石桌前,“说的也是,东荒王不是我能得罪的,我得喝杯茶压压惊。”
他把杯中的松子茶一饮而尽,余生望着他喉咙听着“咕咚,咕咚”的响。
这时余生才发觉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,正要放松一下时见猰窳把杯子向他狠狠丢过来,“我压你娘个四条腿。”
在杯子后面,猰窳瞬间跃来,伸手向余生的脖子抓去。
身子紧绷着的余生反应也快,在毫米之间将二者同时躲了过去,“你居然不怕我娘?”
“你看看你的头顶,她现在尚且自顾不暇呢,哈哈。”猰窳嚣张的笑起来,有些神经质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