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失去颜色。
这一剑,让时间和空间都为之变化,刹那已不足以形容它的快。
这是红衣女子在老余处学到的精髓,她期望这片刻璀璨能让余生见识下余家引以为豪的剑。
然而余生不这样想,这超越刹那的剑也容不得他这样想。
下意识的右手摸住剑柄,待余生醒悟过来时,木剑已在右手且精巧的破去了那一剑。
“这,这一剑…”被木剑指着的红衣女子惊呆了,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木剑。
余生也醒悟过来,急忙把右手的木剑回鞘,避免右手再次失控。
“这一剑是”,红衣女子抬头望着余生,猫脸面具的双眼露出来的是背叛和愤怒,“剑心?”
“什么剑心?”余生被她的眼神吓得后退一步。
“凭什么,凭什么”,红衣女子轻声问着。
红衣女子的剑法传自老余,对他的剑道再熟悉不过了。
在余生疑惑时,“你凭什么把剑心给他!”红衣女子仰天大喊一声,山顶的禅院为之颤抖。
眼前这小子,对剑不能得心应手,甚至不是很熟悉,没有一丝可以比过她的。
“可是凭什么!”红衣女子怒了。
她像一个乞丐,使尽浑身解数,期望他施舍一丝的赞许。
可是余生的出现告诉她,
原来她坚持只要剑术出神入化,就能赢得他的期望是错的。
原来他从来不曾把她放在心上。
原来她所坚持的余家荣耀,只是一个笑话。
或许她生下来就是一个错,因为他只有娶到东荒王才能卷土重来。
眼前这小子甚至是一个夫妻同心,永不分离的筹码呢。
这一切的思绪快速闪过,红衣女子的满腔怒火再也忍不住。
她的手一挥,余生胸前凭空出现一把剑,顶着余生胸膛要刺进去。
又是千钧一发时刻,右手再次出手,把这一剑卸去。
这让红衣女子更加愤怒了,不带任何的犹豫,数不清的剑凭空出现把余生围住。
余生见识到了红衣女子剑的厉害,刹那间瞬移出去。
见红衣女子怒气不消,双拳紧握还要再来,余生左手急忙一挥。
刹那间,雪花在他身前组成了一个“剑”字,余生胳膊一曲一伸把这个字拍到前面去。
迎着红衣女子的上千道剑芒,那个“剑”字化为一道剑影,将它们纷纷扫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