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远,永远也不要打这个主意,除非你不想活了。”孟婆冷冷地说。
在她寒冷目光逼视下,骷髅点了点头,低头应一声是,虽然她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孟婆随后语气缓和许多,“许多事我们愿意做,不意味也愿意朋友也做,你明白吗?”
骷髅的斗笠轻轻向下点了点,还有些事,我们是永远不希望朋友和亲人去做的,奴隶主就是一件。
在骷髅还是人的时候,她的女儿被人贩子拐卖给了奴隶主,从此以后她凭着双剑走上了杀奴隶主,找女儿的道路。
然而有一天,在中原,当她杀死一个奴隶主的妻子的时候,发现她身上的胎记与女儿一模一样。
当恨透了的人是苦苦寻找的骨肉后,那种苦苦执着后找到的答案让她难以下咽。
一霎时把七情俱已味尽,参透了酸辛处泪湿衣襟,站在雨中任由水把她交给通透。
她的恨没有因此而消失,反而愈加高涨了,在胸口不断燃烧着,却无地方去倾诉。
这种恨折磨着她,死后也纠缠着她的灵魂,直到化作一架白骨时,依然不明白,究竟谁错了。
直到孟婆点醒她,她才结束了浑浑噩噩,跟着孟婆走上了正确的道路。
……
寒冷的北风漫过荒野,让月亮也躲在云彩后面取暖,客栈里却温暖如春。
红泥小火炉上温着黄酒,围坐在火盆旁,众人听着余生添油加醋的把东山一行娓娓道来。
在柜台上摆着水晶瓶,几条怪鱼在里面游来游去,让客栈非常的明亮。
包子领着几个孩子蹲在旁边,津津有味的听着余生的故事,不时把火盆里的冬薯取出来查看一下。
骑鹤上扬州,身着黄衣的断剑下来打酒,“炮打灯”,他把酒葫芦递给叶子高。
“余掌柜,以前我还觉着炮打灯这酒难以下咽,现在才知道,这酒才是真的美酒。”断剑说。
晚上不管多寒冷,只要一杯炮打灯下肚,整个身子就会暖洋洋的,就像人在春天一样。
当然,难以入喉依旧是难以入喉,这是改变不了的。
“对了,你们那疯神怎么样了?”余生这才记起打探猰貐的消息。
“我们的消息还是你们带来的。”断剑苦笑,他们距离神城太远了,消息一时难以过来。
唯一的线索,还是挂在墙上的皮影带来的。
白高兴插嘴道:“两个月前皮影从墙上下来过一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