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我家,把我带走,然后又说掌握了什么关键证据,我一个平民我能怎么办,不认罪会被他们打死的!你们手上有权力,要陷害一个人太容易了。”
我一阵叹息,这人的迫害妄想症真是病入膏肓,和这种思维扭曲的人讲不了道理,只能试试动之以情。
我用眼神示意她们先离开,然后蹲下来,真诚地看着他说道:“我花了很多时间调查,你父亲不是凶手,你也不是,你们家是被冤枉的,你暂时别认罪好吗?我一定会揪出真凶的。”
马巧军似乎被打动了,嘴唇哆哆嗦嗦地流下眼泪:“可我不认罪,他们会打我的!”
我说道:“你放心,我给你找律师!”
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马巧军问道。
“因为我相信你是清白的,如果你被定罪,那么真凶会又一次逍遥法外,到时会有更多的人遇害。”我郑重的望着他道。
马巧军扶着栏杆哭了起来,我让他好好宣泄一下情绪,等他稍稍平静一些才问:“对了,你回忆一下,最近谁去过你家。”
“没有人!”马巧军回答。
“不对啊,那个心理医生唐子辛不是去过吗?”我问道。
“对,除了他没别人了。”马巧军点点头。
我猛然想到这个人,发现他的气质竟意外地符合我给凶手画的像,可是警方找到的‘关键证据’都是在马巧军家外面,如果有人想陷害他,并不一定非要进到他家。
他是马三友的儿子,加上有精神问题,是个最好的嫁祸对象。
我安慰了他几句,出来之后,孙冰心问道:“宋阳哥哥,你真打算给他请律师?”
我说道:“当然!凶手不是他,可这小子偏偏认罪认得这么爽快,不拖延时间怎么办,现在不是顾忌面子的时候。”
我知道,如果我这样做,胖警官他们将会视我为公敌,这让我体会到了当年爷爷的为难之处。
孙冰心道:“律师我去找吧,现在得争分夺秒地调查了。”
我沉思片刻答道:“以我的名义聘请,这个包庇罪犯的锅让我一个人背好了!”
我心里一闪念地想,黑锅我爷爷背完我来背——这可真是传家锅啊!
我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要办,除了律师以外,我想找唐子辛开具一份马巧军的精神状态证明书,这也可以拖一拖。上回唐子辛丢了一张名片给我们,我按上面的号码拨过去。
唐子辛说他正在参加一个会议,晚上十点以后可以